的陛下綁起來毫不留情地猥褻非禮了一番。
事情到了這裡,孟雲兒覺得是時候了,欲拒還迎什麼的,不能太過了。
而那個一直以來生殺予奪,惟我獨尊的傢伙怕是到此已經是極限了,再繼續,就不是勾引而是勾人家發火了。
於是當天夜裡,孟雲兒就一番梳洗打扮,洗得香噴噴的把自己送上門去招待那個飢渴難耐的狂暴、肆虐又霸道的陛下了。
強撐著下床的楊萍兒擔憂牽掛的目光凝在她身上,目視著她乘坐的輦車一路遠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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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燁如往常那般在平陽殿裡,那幕黑紗帳之後。
然而這次,他卻無法像以前那樣冷淡沉靜,漫不經心。
滿面春風地等候佳人的陛下倚在軟枕上,手指攥著一隻青銅酒爵利落得一口飲盡。
雖然近年來流行的漆制器具很精美,但他還是偏愛青銅製的器具。
沉穩大氣,又不失底蘊勁力,似那個膽大的女子,不矯揉造作,雖瀟灑隨性,卻又不過分張揚令人厭惡。
如此奇特的女子……
腦中再一次回想孟雲兒那夜的言行舉止,秦燁眼中閃過異樣的流光。
度日如年般的候了許久,也不知時間過去了多久,就在秦燁快要坐不住的時候,終於姍姍來遲地聽到了“吱嘎”一聲,他心中立時一個激靈,來了!
終於來了!秦燁情不自禁地就想要起身迎出去,然而動作卻在半空中戛然而止。
他頓了頓,然後再次在地衣上坐定,又倚回了軟枕之上。
輕緩的腳步聲愈近,他心臟便跳動的愈發激烈,在沙場上廝殺拼搏尚且遊刃有餘的他竭盡所能才勉強擺出不動聲色的姿態來。
竭力緩了下呼吸,秦燁撐著下頜倚在軟枕上,身旁擺著酒斛、酒爵,還有一盤水嫩欲滴的甜桃,再趁著他這幅慵懶閒適的模樣,若不是孟雲兒早就看穿了他,怕是真的要以為他很瀟灑自在呢。
秦燁做好姿態就豎著耳朵聽那腳步聲漸漸走進,他腦中刻畫出平陽殿的圖形,隨著那腳步聲在圖形上游走。他聽到孟雲兒的腳步聲走近,正滿心期待著她掀開紗帳進來,卻聽到那腳步聲避開了這邊,在外間駐足。
秦燁側耳聆聽,外面卻沒有聲響。
她在做什麼?為何不進來?!秦燁濃眉緊皺。
那道腳步聲再一次響起,而這次,孟雲兒沒有叫他失望。
直接揭開紗帳,孟雲兒迎上秦燁故作鎮定的眼睛,嘴角一彎,笑著說道:“尊敬的陛下,別來無恙啊。”
比起他的侷促心亂如麻,她倒是顯得萬分淡定自若。
秦燁這樣想著,心裡忽然不高興了。
“你倒是要本王三催四請才樂意過來,架子倒是擺的挺大。”秦燁不高興了,故作傲慢的腔調,卻沒發覺自己的語氣有些不對勁,怎麼有些酸酸的?
孟雲兒走上前來,也不懼他的威嚴,微笑道:“我不是病了麼,這不一痊癒就過來了。”
她說的極自在坦然,彷彿自己是真的病了。
若真的病了又怎麼會在他讓宮人帶疾醫去為她診脈時才說痊癒?秦燁不太相信,卻也不想這樣戳穿她,只得撇開此事不談。
孟雲兒星目一掃,就看見他身邊的酒具,揚唇一笑:“陛下還真是有閒情雅緻,召了雲兒前來,還有這個心思飲酒取樂?”眼角微微上挑,說不出的揶揄調笑。
如此招搖的姿態,叫從未被人這般對待過的秦燁錯愕了一瞬。
走至秦燁身邊,孟雲兒隨口問道:“此酒名喚什麼?聞起來倒是香氣四溢。”
“桃花醉。”鼻尖縈繞著孟雲兒身上的馨香氣息,秦燁心中暗道,不及你,面上卻仍是鎮靜冷淡的神色,連語氣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