缺氧而不斷抽痛咳嗽,但卻又被生生遏止在喉嚨口。
我努力憋著一口氣,冷笑道:“怎麼?不喜歡……咳咳~……變態這個……稱號嗎?不若……叫你人妖……如何?”
“啪——!”一個巴掌狠狠摑在我臉上,牙齒彷彿都鬆動了一下。
我絲毫不管嘴角溢位的鮮血,卻是嘲諷地看著他扭曲的臉。
秦業不怒反笑,右手放開我的喉嚨,改捏住下顎,目光猥瑣地打量半晌。笑聲道:“我還一直在想,會被步殺看上的女人,到底有什麼與眾不同?”
我閉上眼,不去理會他的風言風語,心中卻已轉了千百回,苦苦思索逃脫的方法。
“可是怎麼也沒想到,會是個毀了容的醜八怪。真是害我失望的緊啊!”
感覺到有冰涼溼潤的東西貼上我的臉,我睜開眼,赫然是那把沾滿我鮮血的長劍。他得意的一笑,迫得我抬頭面對他。
“不過現在仔細一看,你以前,說不定也是個美人!而且,既然能吸引步殺,床上工夫肯定也不賴吧?”
我冷冷一笑,回道:“我是不是個美女暫且不論。不過有一點是肯定的,不論過去、現在或者將來,我都不可能是個人妖!”
“嘿嘿!”蒙闊和一眾士兵終於忍不住笑了出來。
“臭婊子!”秦業惱休成怒,長劍狠狠一劃,臉上已經有一股熱流和著新舊鮮血,緩緩淌入我的嘴角,“別一副清高的樣子,你還不是為了玄武石才接近步殺的!”
“是。”我用逐漸微弱的聲音回擊,“我當然不象你。”
“就算想裝清高,也裝不成。我用膝蓋想想也知道,那些下三流的手段都是你教蒙闊的吧?”
我對臉上的傷毫不在意。只是肩膀那一劍刺得很深,劍上的倒刺又撕裂了不少動脈。血長時間的流沒辦法止住,讓我的意識逐漸開始模糊,眼前的東西慢慢轉為黃色,甚至不斷旋轉。我知道,自己撐不了多久,卻絕不願在這樣一個垃圾面前屈辱地倒下。
“蒙闊!”秦業大叫,嘴角露出一絲邪惡的笑意,“你不搜是吧?那我來!”
“嘶——啪——”
我連驚慌都來不及,耳中已是聽到了來自我身上的巨響,卻一時根本無法反應發生了什麼事!
身體傳來陣陣的寒意,我看著秦業手上迎風飛舞的布片,竟忍不住身體如篩糠般的發抖。
“怎麼?”秦業把手中的破衣隨手一扔,目光淫穢地緊盯著我裸露了一半的胸膛,得意地笑道,“你不是很嘴硬嗎?現在不敢說了?”
秦業的刀仍架在我脖子上,我不得不承認,此時我的恐懼心已經升到了極點。我並不怕死,因為經歷過太多比死更恐怖的事,所以有時覺得死反而是一種解脫。可是現在我卻不想死,如果我就這樣在一個敗類面前屈辱地死去,那麼我絕不會瞑目。
我不用低頭都能看到自己胸前破爛的衣衫早已無法蔽體,紅色的肚兜在陽光下燦爛得格外耀眼,這還是我前幾天,因為好玩才揹著祈然和步殺偷偷買下的。
白皙的肩膀襯著猩紅刺目的傷口,晃得我眼睛生疼。
秦業突然嚥了口口水,恨聲罵道:“臭婊子,果然是天生的騷貨,難怪步殺都被你迷得團團轉。看這面板細膩的……”那雙比女人更精緻,在我看來卻比毒蛇更恐怖的手,緩緩向我的胸口抓過來……
蒙闊忽然意識到了秦業要做多猥瑣的事,驚慌地叫道:“秦業,你幹什麼?”
待要搶上,卻緊緊被身後的一個手下拖住。
“將軍,以你現在的處境,實在不適合跟秦……公子正面衝突!”
蒙闊急切的腳步終於停了下來,眼中有著無限的懊惱和自責。
我什麼也沒聽見沒看見,只是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