憤,但是郭邢就再也忍不住了,頓時破口大罵起來。
“『luàn』臣賊子,呵呵!在你們這些狗官眼裡,何時有過我們這些海外**了?而且既然大明視我等為賊,那我們自然就不客氣了。”
如果是其他人,或許還能好聲好氣的同沈有容和郭邢說話,但是賴昌梁這位早對大明只有敵視情感的人,當然立即反chún相譏。
“昌梁,怎麼可以這麼對沈將軍說話!”賴昌梁的話音剛落,蕭明乾的聲音便從後面傳了進來。
沈有容和郭邢一聽這句話,便將目光轉向從遠處走過來的蕭明乾,以及他後面跟著的三位年老之人身上。
“督軍大人,屬下只是說出自己的心裡話而已。”賴昌梁見到蕭明乾來了,立即躬身行禮道。
在這裡說一句,雖然蕭明乾將很多現代的東西都移植到了臺灣,比如度量衡,比如提高『fù』nv地位等等,但是有很多華夏原本的東西,他也沒有進行改變。
比如這禮節,除了軍中,他沒有改變出跪拜以外的所有禮節。因為他覺得這些華夏固有的禮節並不是什麼落後腐朽的東西,甚至在一定程度上比後世的那些禮節要優雅的多,至少沒有了身體上的接觸,減少了疾病傳播的途徑。
蕭明乾擺擺手,示意賴昌梁無礙,便帶領著林鳳,李旦,吳運東三人來到了沈有容和郭邢兩人面前,當然還有沈佳。
“你是林鳳?!”沈有容面帶驚容得看著眼前的三個人,然後不確定的向林鳳問道。
“哈哈哈!沈將軍,一別近二十年,還是那麼的jīng神啊!”看到沈有容那驚訝的神情,林鳳哈哈大笑道。
“怎麼可能,你不是在十幾年前就已經被你的那些個手下給殺了嗎?”
沈有容不敢相信的問道。眼前的這個人,他可以肯定他應該已經在十幾年前就死了,而且這裡面還有自己的作用在內,所以他對林鳳的死而復生感到極度的驚訝。
“沈將軍是官,當然希望我這個賊去死,而且這也是天經地義的。所以這些年,我處心積慮的報復所有的海盜,就沒有想過要報復曾經推動過當年那件事情的官員,其中就包括想出這個計策的沈將軍你。”
林鳳雖然嘴上是這麼說,但其實他心裡對沈有容的恨意還是很濃的,畢竟當年林鳳一家可是差點滅mén的。即使是逃了出來,現在也只是將自己的一個孫nv的兒子改姓林,以繼承林家的香火。
“哼!你們這些賊人,自當全部死絕。”
聽到眼前這位坐在輪椅上的老人竟然就是當年的那個林鳳,郭邢立即大罵了起來。
“賊人?呵呵!這位郭先生,你信不信我有能力讓大明朝廷將你定為從賊叛逆?”透過收集沈有容和郭邢的資料,蕭明乾對這位郭邢已經極度不爽了。現在竟然在自己面前罵人,蕭明乾怎麼可能還對他客氣。
“你這賊酋,妄想染指天下,真是不知死活。”蕭明乾這句話,把郭邢氣的不輕,只能放下了這麼一句話。
“呵呵!大家聽聽,我說的沒錯吧!我們這些人在大明的那些士大夫眼裡永遠都只能是賊。”蕭明乾沒有理會郭邢,而是轉身對三人說道。
“督軍大人說的是,大明朝從來都沒有正視過我們。我們這些為了活命,在海外掙扎求存的人,在大明的那些士大夫面前,永遠都只能是賊。既然是賊,那麼我們同大明對敵那也是天經地義的。”說到這裡,吳運東站出來說道。
此時的吳運東對臺灣反明已經不再懼怕了,甚至在內心深處熱切的期盼著這一天的到來。其實這是一個商人正常的心理,當年,蕭明乾剛剛起兵的時候,他害怕蕭明乾會頭腦一熱,豎起反明大旗。那是因為當時臺灣的實力太過弱小,反明根本不可能成功,反而會徹底的破壞當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