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懷遠要來?
溫言擰眉不語。
自從上次和謝懷遠鬧僵以後,謝懷遠就很少出現在她的生活中。
“不想讓他來我就拒了,我也不喜歡他,免得他過來影響咱們聊天。”謝一野語氣輕飄飄的,毫不掩飾自己的嫌棄。
要不是大哥讓他打電話說這件事,他連謝懷遠的名字都不想提到。
這種人過來幹什麼?掃興嗎?
“只有他來?”
“你還想讓誰來?”謝一野想到謝懷遠的偏心,語氣冷了下來,“你好好休息,明天我會阻止他不讓他過來……”
“不用。”溫言眯了眯眼,語帶笑意,“讓他來,最好也帶上謝秭歸。”
“讓她來幹什麼?”謝一野調笑道,“明天是不是又有什麼好戲要上演了?”
他知道,溫言對謝懷遠沒什麼感情,但對謝秭歸,那就是純粹的討厭了。
讓討厭的人上門,以溫言的性格,肯定是有某些“好事”。
想到顧小寶的話,溫言唇角勾起:“是有好戲,就看謝懷遠能不能承受住了。”
媽媽的手機已經被小四修好,說明天上午就能送過來。
如果謝懷遠知道,他用心護著的女兒是害自己妻子的罪魁禍首,他會怎麼選擇?
想到那個好不容易恢復了神志,又陷入了昏迷的溫柔女人,溫言的手指捏緊,眼中泛起殺意。
如果謝秭歸沒有壞心,好好做她的千金小姐,她不介意把股權分給她,畢竟她陪伴了謝家的人這麼多年,沒有功勞也有苦勞,就當這些年替她盡孝了。
但如果她心思不純,胳臂往外拐,和蘇淺淺裡應外合陷害謝家人就別怪她無情。
謝一野聽到她的話,唇角微微上揚。
涉及到謝懷遠能不能承受的問題,這事不會小。
他掛了電話,看向旁邊的謝一哲說道:“四妹要謝秭歸過去,你覺得謝秭歸會不會去?”
“如果明知是陷阱肯定不會去。”謝一哲俊美的眉眼眯起,笑得意味深長,“別讓她知道是陷阱不就行了。”
他也很想知道,溫言會讓他們看一場什麼樣的好戲。
南陽花城小區門口,顧瑾墨的車子剛剛開出,就被另一輛保時捷攔住。
保時捷的車窗放下,露出南宮夜那張看不出情緒的臉。
“顧少晚上好啊,這是被趕出來了?”南宮夜的話裡極盡嘲諷。
顧瑾墨抿唇不語,臉色難看極了。
南宮夜笑了笑,更譏諷的話沒有說出口。
他其實在門外等了一會,但因為隔音效果太好聽不到什麼話,但推算時間,顧瑾墨也沒有比他晚多久。
不愧是他喜歡的女人,不和不該玩曖昧的人玩曖昧。
“言言太有原則了,我就喜歡有原則的女人。”
溫言沒在這,南宮夜也不再掩飾了。
他唇角叼著煙,眯著眼,極其具有侵略性,和在溫言面前判若兩人。
“在她面前裝得深情款款,溫柔體貼,轉頭就變了性,這麼多年,伱的演技越來越好了。”顧瑾墨冷笑一聲,他知道面前的男人多有心機,當初大學比賽的時候,他就著了他的道。
南宮夜手指攆著煙,輕輕吐了一口菸圈,眼神迷離:“對待女人嘛,當然要溫柔,哪像你這種冰塊,再熱乎的女人也會被你凍成冰渣。”
他擰滅了菸頭,唇角輕輕的勾起:“對了顧少,溫言她現在很討厭你,勸你不要自討沒趣,以免被她拉進黑名單。”
“男人光有實力還不夠,還得有自知之明。”
他漂亮的唇瓣微微張開,搖上車窗,警告完就走了。
顧瑾墨淡然的抿唇,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