絲綢一樣好看,又比絲綢結實,肯定吐絲碉的還要受歡迎。”
江二說,“這次的布可以給他賣,未必下次給他賣。公平交易不過我們得多找下家。
江容說,“江二叔,人家還未必要賣布呢,不用想那麼多。高十九我看不錯,大家開個江家聯合商行,大家有很多東西可以賣的。細水長流時時有。”
濟蘭說,“這主意不錯,正好讓他們封口,明天貴祿家老四過來不要說漏嘴了,我說是三兩銀子一匹的。”濟蘭還是打算把這次所有的印花布全賣成三兩一匹,多出的錢歸自己,於是太需要封口了。
江二說,“那好,我去找十九叔去講吓。”
江容說,“目前四海商行應該有賣布到西北,但他們是直接往西北賣,應該沒過來這塊。我讓明心寫封信回去講。再有,我們不是已經買地方了麼,現在就可以開始準備修建江家垸了,已經可以請人做事了。萬一沒有布的收成還可以種地。”就算地裡沒收成,也得建箇中轉的倉庫,這才是關鍵。
江二問打算種什麼。
江容說,“這邊乾旱,冷。,我來以前已經請明拙師兄幫我留意竹子了。他應該會盡快的安排送竹子過來的,年前一定會送到的。還要種果村,落花生,竹子。現在就要修路,要翻地,往地裡鋪肥。要種樹,要買豬仔雞仔。”
江二說,“那為啥不買好地,沙地不太好吧?”
江容說,“現在又沒有人賣好地。書上有講,有些東西在沙地上比肥地長得更好呢。反正我也不指著一年就賺錢的,光試驗,種得好才多種。田可以慢慢的買。二叔,順便幫我到各家去問下吧,有肥就拖到我的地裡去。”
江二出去了,濟蘭繼續同江容講貴祿,“老傢伙身體很壯,比我們家的老頭子更壯些。打人的話估計四五個相同體型的人幹不過他。”
在我肩膀上拍了一下,差點拍碎了我的骨頭。他家裡的擺設很多,家裡不小,可不顯得空,花瓶裡面都插著花,我偷偷的插了一把,是假的,我還以為是真花哪。那鐾桌子櫃子用的木料我看也全是好貨,他老婆穿的用的應該也是好貨的,手上戴了好幾個鐲子,有金的有玉的,應該能換不少錢。聽說他們家以前都是當官的,賺錢的門道肯定很多。他這邊的地一定不少。現在我有些擔心他看上我們的這點小生意。”
濟蘭又接著幢憬,“等我有了錢,我就喜歡個我喜歡的女人做老婆,給她穿最好的綢緞,戴最好的金玉,她想吃啥就吃啥,我一心一意待她,她也一心一意待我,我絕不讓她吃苦。”
江容神往,這是養女兒呢還是娶老婆,老婆可是得管許多家務的,瑣事俗苦,管家是不可能不吃苦的,不禁笑道,“那你老婆同瑪麼吵架呢?”
濟蘭說,“應該不能吵吧,我老婆得孝順的。”
江容存心機理,“她們年紀不同,吃的穿的都不同啊。”
濟蘭說,“那沒啥啊,想吃啥就吃啥,每樣都做,不就是錢嘛。給她們都穿金戴玉,各人有有各人丫頭婆子侍候,天天逛街買東西,要不喊戲班子來家裡唱戲。”
沒結過婚的人,看問題當然簡單化。可是,簡單化未必不好用。
江容大笑,“那你得賺好多錢,不然可養不起他們。”
濟蘭也傻笑,“本來一直在擔心以後的日子怎麼過,可從今天起不擔心了。對了,在這裡蓋房子買樹苗豬種,兩千兩銀子夠不夠你用。”
江容說,“不要你操心,我有錢。”
江容下午算過自己的財產了,固定資產有了獨立的自己名下很薄很貧瘠的將近四十畝地了,核計地價是一兩銀子左右一畝,有了幾間房子了。除立契時交幾兩銀子,以後這悲都是不用交稅的。因為旗人是不用交稅的。
經過持之不懈的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