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村民們什麼話都沒說;但他們那平靜的表情;視死如歸的目光卻讓民警們下意識地往後退;而沈宇雙也感到頭皮有種要炸開的感覺。
他知道;如果自己稍微再刺激一下;恐怕就會馬上發生不可控制的**。
一旦發生嚴重的**;那後果可是非常嚴重的
“他媽的;你們想於什麼?是不是想全都給關進牢房啊?”可偏生在這個時候;囂張蠻橫慣了的高明亮竟然指著村民們罵了起來。
村民們的憤怒本來就到了爆發點;高明亮這句話無異於一下子把村民們的怒火給點燃了;也不知道誰喊了一聲“揍這狗孃養的”
接著村民們便如奔湧的洪水;全都湧向了高明亮;對著他就是一頓拳打腳踢;等沈宇雙等人把高明亮搶出來時;這個縣委書記的小舅子早就已經被揍得鼻青臉腫;慘不忍睹;估計現在就算他老孃親自過來也認不出他來了。
“鄭縣長;你這是在玩火**”沈宇雙知道這個時候抓人肯定是不可能了;帶著手下一邊保護著高明亮;一邊一臉陰沉地衝鄭縣長說道。
“沈局長;難道到現在你還不明白究竟是誰在玩火嗎?你沒看到這些鄉親父老的憤怒嗎?”一個冰冷冷的聲音再次響起;正是夏雲傑。
說完;夏雲傑難得目露欣賞之色地拍拍鄭一傑的肩膀道:“鄭縣長;現在你才像個男人;像個縣長。”
鄭一傑被夏雲傑拍著肩膀;卻有種想哭的衝動。
還像縣長;這縣長他媽的已經到頭了
不過更多的;鄭一傑的心情還是沉重。他也沒想到自己一句話引起了群眾事情;現在連他也不知道該怎麼收場。過後調離縣長職位那是百分之一百毫無疑問的;可是這些村民呢?他真怕要是再鬧下去;到最後真會有人要被判刑;甚至出人命都有可能。
“夏先生;你能不能跟我透個底;我這個縣長當不當都已經無所謂了;我是怕這件事要是再鬧下去會出人命”不過鄭一傑對夏雲傑終究還是抱有一絲希望;聞言低聲問道。
如果夏雲傑真的沒貨;鄭一傑是絕不能再讓村民鬧下去的。
“放心吧;我這就給張雲峰打個電話;讓他親自趕過來。”夏雲傑再次拍了拍鄭一傑的肩膀說道。
“張雲峰?張雲峰是誰?他趕過來有什麼……啊;你;你說的是張;張書記?”鄭一傑咋一聽到張雲峰的名字壓根就沒反應過來張雲峰是誰;實在是夏雲傑這麼年輕的小夥子直呼省委書記的名字;讓鄭一傑一時間根本無法把這個名字跟省委書記聯絡在一起;等到他話說了一半之後;才猛然想起西嶺省的省委書記的名字就叫張雲峰
“不是他;你覺得我還能這麼篤定嗎?莫非你以為我腦子有問題;還是你以為羅永夫的腦子有問題?”夏雲傑反問道。
“不是;不是”鄭一傑聞言急忙把頭給搖得跟撥浪鼓似的;心裡卻是震驚得根本無以復加。
見鄭一傑把頭搖得跟撥浪鼓似的;夏雲傑暗暗好笑;然後給西嶺省張雲峰撥去了電話。
張雲峰接到夏雲傑電話時正在跟康永市市委書記談話;知道電話那頭就是瞿衛國說的能輕易滅掉一個國家的掌門師叔祖;饒是張雲峰也是管理著數千萬人口大省的高官;拿著電話的手也是在冒汗的;聲音更是格外的恭敬:“師叔祖您好;我是張雲峰。”
“看來衛國已經把我的事情都跟你說了;這樣也好;省得我再解釋。你現在有空嗎?來一趟肖江縣陽官鎮雲山村吧;最好來得隱秘一些;我想有些事情你這個省委書記最好親眼目睹好一些。還有請你安排一下;讓肖江縣、定元市還有省環保局局長馬上都來一趟雲山村……”
當夏雲傑在跟張雲峰通話;交代他事情;包括在人前稱呼他為老師的事情時;沈宇雙也在跟蕭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