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永世在痛苦中煎熬”夏雲傑冷冷說道。
聲音迴盪在房間裡;仿若來自十八層地獄的惡魔發出來的聲音;聽得房間裡所有的人後背都感到一陣涼颼颼;毛孔悚然;尤其那些還使勁在扳動槍計程車兵們;更是嚇得“哇”地一聲;把槍往地上一扔;連滾帶爬就往外跑。
不過他們沒跑幾步;就感到前面仿若有一堵無形的牆擋住了去路;任他們如何衝撞也是衝不出去;嚇得他們中一些膽小的兩腿發抖;小便都順著褲管流了下來;而楊奇夫等人看到眼前這麼詭異的一幕;個個也忍不住上下牙齒打起顫來。
這已經完全超出了他們所認知的現象
“傑;傑哥;求求您饒了我吧。我有錢;我這些年積蓄了很多錢;我都給您;我都給您”羅山這時更是嚇得汗毛都炸了開來;以前他不相信有神鬼;但他現在相信了;而且他也相信夏雲傑真的能讓他的靈魂永生永世在痛苦中煎熬。
“錢?你覺得錢可以換回你對紅姐和豔姐的傷害嗎?能換回你殘害過得生命嗎?”夏雲傑抬手噼裡啪啦直接扇了羅山幾個耳光;然後抓著他脖子的手一甩;如扔死狗一般把他直接扔到後面的牆上。
“啪”地一聲;羅山身子重重撞擊在牆上;然後又貼著牆緩緩滑落在地上;半天也沒辦法爬起來。
“紅姐、豔姐;你們想怎麼處理這個傢伙?”夏雲傑把羅山如死狗一般扔到地上後;再度轉身走到邵麗紅和朱曉豔身邊;輕聲問道;眼中盡是柔情;跟剛才表現出來的殘酷無情仿若是截然相反的一個人。
“我們聽傑哥您的”邵麗紅和朱曉豔目光直勾勾地看著夏雲傑;輕聲說道;仿若永遠也看不夠。
“那好;就讓這種人渣萬蟲噬心七天七夜之後再死吧”夏雲傑點點頭輕描淡寫地說道。
雖然只是輕描淡寫的一句話;卻聽得房間裡所有的人包括楊奇夫在內都是渾身冒寒氣;頭髮都幾乎根根豎了起來;看夏雲傑的目光更是發自靈魂深處的畏懼;而羅山聞言更是強忍著渾身如散了架的疼痛;如瘋了一般朝門外衝去。
羅山還沒衝到門口;突然間外面燈光大亮;哨聲大作;無數人奔跑叫囂的聲音從外面傳了進來。轉眼間;將軍府的外面全都是黑壓壓的人頭;數百名計程車兵有拿衝鋒槍的;有機槍的;甚至有端起迫擊炮的把整幢房子裡三層外三層地給包圍了起來。
無數黑洞洞的槍口對準了房子
將軍府這邊的動靜終於還是驚動了整個毒窩計程車兵。
“哈哈”看著外面聚集了數百名士兵;看著無數黑洞洞的槍口對準了房子;本來已經嚇得差點魂飛魄散的羅山終於恢復了幾分自信;仰天囂張放肆地笑了起來;白淨的臉龐在大笑中扭曲;格外的猙獰。
邵麗紅、朱曉豔等人又何曾經歷過這等場面;饒是她們對夏雲傑有著無比的信心;但看著門外那黑壓壓的匪徒;無數黑洞洞的槍口;感受到那沖天而起的兇悍氣息;那場面簡直就跟大軍壓境一般無二;所有人包括楊奇夫這個香港大佬在內全都面如死灰;目中流露出恐慌和絕望之色。
槍炮齊放;估計整幢樓都要在槍炮之下成為灰燼;就算夏雲傑真有超能力又能如何?畢竟這是現實生活;不是電影在他們看來一個人就算真有點超能力;也無法對抗一個軍隊。若真有這麼厲害;恐怕整個世界都要被他踩在腳下了
“傑哥;對不起;是我們害了您”邵麗紅和朱曉豔一左一右抱著夏雲傑的腰身;把臉貼在夏雲傑的胸口;自責的眼淚忍不住便如斷了線的珍珠直往下落。
“傑哥您是奇人;只管自己先走吧不過走前別忘了把那個人渣給殺掉”楊奇夫畢竟曾經是黑道梟雄;如今香港上流社會的大富豪;看著邵麗紅和朱曉豔兩人分別抱著夏雲傑;一副兒女情長的樣子;眉頭微微一皺;果斷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