奏。信車海殺害我兒西涼楚,此等惡行,天理難容。
臣懇請陛下嚴懲兇手,還我兒一個公道。”
信車海面色陰沉,卻也不甘示弱,反唇相譏道:“稟天子,西涼王虐殺吾兒,手段殘忍至極,還請天子為老臣主持公道。”
殿內頓時陷入了一片死寂,針落可聞。
文武百官皆是面面相覷,無人敢輕易插話,生怕自己一不小心便捲入這場恩怨漩渦。
周天子輕撫著龍椅的扶手,目光在兩人之間來回掃視,最終緩緩開口。
“兩位愛卿,朕深知你等喪子之痛,然此等罪責,如無證據,不可胡言。”
“天子,西涼王於回神都路上遇上我兒,一掌之下我兒屍骨無存。
此事神都人人皆知,不知可否算作證據?
倒是西涼王口口聲聲說我害死了他兒子西涼楚,卻一直拿不出實證,他這是在汙衊。”
信車海的聲音在空曠的大殿內迴盪,帶著幾分不甘與傷心欲絕。
眾人頓時把目光看向西涼王,想聽聽他解釋。
“西涼第五,你怎麼說?”
周天子也有些不悅的看著西涼王,雖然讓西涼王遇上信經寶時他布的局,但現在信車海提出,他還是要給信車海一個交代的。
“迴天子,此事西涼第五無話可說,確是我一巴掌把那信經寶拍成了肉碎。”
沒想到西涼王並不否認,他的每一個字都重如千鈞砸在信車海的心口。
“你你這個屠夫,老夫要你給我的寶兒陪葬。”
西涼王這話可把信車海刺激得不輕,幾人迅速拉住作勢要撲向西涼王的信車海。
不然得話,這萬壽殿內只怕會爆發一場大戰。
“放屁,誰是屠夫!
吾兒強壯如虎,從未有病疾,但從你的神獄司回來便不斷吐血,最後受盡折磨,血盡而亡,你才該給吾兒償命。”
西涼王說著也是怒氣不止,惡狠狠的瞪著信車海。
接著,他又道:“稟天子,我殺信經寶不過是給吾兒報仇,何錯之有。”
“西涼第五,你這純屬汙衊。
老夫根本沒有對西涼楚做什麼,當初他離開之時還生龍活虎的。”
信車海的聲音因憤怒而顫抖,他試圖澄清自己,但每一個字都彷彿被沉重的情緒所壓抑。
“汙衊?
信車海,你休要狡辯。
我西涼王府已經調查過,吾兒在神獄司就只和你還有有男蘊百單獨待過,而和你待的時間最長,也是最後在一起的人。
而且吾兒臨死之前還特意讓人喊來有男蘊百交代後事,顯然他是吾兒信得過之人,你說不是你還能有誰?”
說著,他目帶血絲,惡狠狠的瞪著信車海,恨不得把他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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