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臉,都驚呆了,場面都安靜了下,然後對方立刻炸了,看臺上的美女們破口大罵,這些球員立刻蹦著罵罵咧咧的要打人。
白浩南抬手打個響指,順便指了高處角落的攝像頭:“我們跟警察局有協議,一切爭端以先動手那個承擔責任,高畫質的,蠻貴哦……”
隨著他的響指,兩個穿著迷彩服的傢伙舉著那兩面警告牌進來,又是“打架成本扣保證金五千,先動手者賠醫療費以及一切精神損失,警察機關拘留處理,報警電話妖妖靈隨傳隨到。”
看見對方一臉看不慣白浩南的臉色就差直接轉換成文字貼在臉上了,可又拿白浩南無可奈何的悻悻模樣,這邊的球員都樂瘋了,使勁誇張的大笑,瑪德,球踢不贏有點精神安慰也是好的,白浩南還火上澆油:“只要沒被裁判抓住,飈垃圾話是球場上的一大樂趣,最多黃牌口頭警告,馬特拉齊都問候齊達內的全家女性了,紅牌罰下去是按捺不住的那個,玩挑釁你玩得過我?我還有可以奉送的段子,大把……”
遇見這樣沒有道德底線的爛泥巴,先挑釁的人只能高尚然後高傲:“搞幾吧啊搞,嘴巴吃了大糞才這麼臭,有種還是球場上說話。”
白浩南看裁判已經在準備吹哨開始下半場了,點點頭好:“我隨便叫幾個人,這倆保安,還有那邊樓上的胖子,yes,就是說你丫的!還有那個牽狗的……”
布蘭克聽不懂半點中文,但手勢能懂,笑呵呵的跟杜爾斯下來了,卡拉走過來還一臉不解:“你喊的胖子不是我麼?”
默默放下雙面牌脫迷彩服,找已經樂不可支的現場球員借球鞋和球衣的是阿瑟跟阿哩,那表情真的跟保安被臨時要求加戲又不給加班工資的心情一樣不爽。
牽狗的是猜曼,喜不自禁的把阿達遞給翻白眼的阿依。
得,加上白浩南就是七個人了,正說讓這隊的守門員給客串下,牽牛氣喘吁吁的瘸著腿跑過來:“我守門,我守門!”
白浩南一臉無辜的看著對方:“我們這樣換人,很合理吧?”
對方咬牙切齒的看了一遍,特麼除了白浩南,一群奇形怪狀!
就算認得出卡拉是曾經的球星,現在胖得都有兩百多斤了,布蘭克就像個油膩的菜市場老頭,杜爾斯頭髮都花白了還不拘言笑得有點高瘦發青,換成中國老頭更適合坐在大石頭邊下象棋,阿哩和阿瑟那種鄉下土鱉的模樣就是搬磚的,阿瑟還矮得好像一米五都沒有,猜曼瘦得像一片羽毛,關鍵是臉上還掛著傻不拉幾的露齒笑容,對對方任何人都笑,哦,牽牛因為急著跑了幾步就是瘸。
也就白浩南稍微正常點,但失去了專業運動員的大強度運動,又沒了戰地上的清苦驚擾,這幾個月生活穩定下來,還是有點發福,整體來說就是了一圈的感覺,在標準的現役球員中很難看見這種身材。
所以十號艱難的控制住了發飆的衝動,很大力的指了白浩南幾下,可能他還覺得自己這個動作很社會很有型,轉身對自己的同伴傲然揮手:“搞死他們!!”
看臺上的姑娘們有尖叫歡呼助陣。
白浩南伸長脖子轉頭,居然沒有看見陳素芬,只有阿依那小平頭無奈的站在板房邊牽著阿達,很沒氣勢,唉的長嘆一口氣招手讓自己奇形怪狀的同伴們上場:“別亂來啊,客戶,這也是客戶!”可手上指出來的位置,從布蘭克到猜曼都是心有所得的點頭,都不需要說話。
八人制,除了守門員,一般打三三一陣型的比較多,這幾人走上來卻是個二一二二,倆老頭站在後場,他們前面竟然是阿瑟,中間站著白浩南和卡拉,他們前面是阿哩和猜曼,但這倆王八蛋是站在邊線上的,若無其事的站著好像在看熱鬧。
對方肯定不會輕視,除了對三個年輕人看不清底細,白浩南和卡拉就不用說了,那倆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