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要將劉曦打落下來,憑什麼她可以高高在上?
“你去,你去同母親說,我答應了,我會做到她要求的。”
“諾,不是奴婢說,您早就該聽娘娘的話了,現在也不晚。”婢女勸了劉靜兩句,強無聲息的離開,詭異陰影再次慢慢的投注在絲毫未曾察覺的劉曦身上。
“疼,疼,疼,誠哥哥,你輕一點,輕一點。”
“再忍忍就好了,曦兒乖,忍一忍,不揉開瘀傷不成的。”
陳誠安撫著劉曦,手上託著劉曦粉嫩的小腳丫,柔軟無骨,水粉色飽滿的腳趾甲,陳誠根本就不願放開,劉曦光顧著喊疼,對陳誠的心思一無所知,“還得多久?好疼,都怪霍去病,都怪他。”
坐在榻上的劉曦狠狠的錘著軟枕,彷彿將它當成了霍去病一樣,軟枕是從阿嬌身邊最先興起的,比陶瓷枕頭或者木枕頭要舒服很多,裡面有塞著趕緊的雞毛鵝毛,也有一些的棉花,劉曦還見到阿嬌給劉徹準備的枕頭裡塞了助睡眠的藥材,劉徹很喜歡阿嬌準備的枕頭,對阿嬌大家讚賞。
過了一炷香的時辰,腳腕不再那麼疼痛,劉曦才覺得陳誠的手掌炙熱,他那專注的眼神,讓劉曦感覺到被珍視,彷彿她就是稀世珍寶一樣,陳誠是半跪在劉曦身前的,腳心處傳來的熱氣,讓劉曦晃神,向回縮縮腳,陳誠不肯放手,低醇的嗓音:“別動,曦兒。”
“嗯,誠哥哥。”劉曦臉紅紅的,晶亮的眼眸露出一抹嬌羞,“可以了的…”
“霍侍中,您先等等,奴婢去通稟公主…您等等…”
霍去病走進來就是見到這副情景,俊秀的貴公子,羞澀的少女,霍去病刺眼得很,抓緊手中的藥瓶,他匆匆同衛青告別,回到宮中的住處取來皇上所賜的外傷藥,打算給劉曦送過來,沒料到她根本就不缺,霍去病邁步走近,騰騰的腳步聲,很沉重透著氣憤,劉曦眨眨眼睛,弄不懂霍去病為何臉色僵硬,再次向回縮腳,陳誠放手,在霍去病走進那一瞬間,半跪著的陳誠猛然起身,同霍去病面面相對,誰都不肯退讓一步,陳誠的身高同霍去病大致相當,只是沒有霍去病魁梧,其實上並不弱,陳誠看著霍去病的眼睛,低聲道:“霍侍中,你這次又來遲了。”
霍去病眯著眼睛,嘴唇繃緊,越過陳誠望了劉曦一眼,霍去病也不清楚為何心裡會不舒服,從未覺得陳誠如此礙眼,將手中的藥瓶扔到劉曦身邊,沉聲道:“給你的,記住按時上藥。”
霍去病向陳誠露出自信的微笑:“陳侯爺,我從未遲過,都是我最先找到的她。”說完這句話,霍去病轉身而去,如同他來一般的出人意料,他的離去同樣很意外,劉曦看看身邊的外傷藥瓶,上面寫著貢品兩個字,他這是什麼意思?因為陳誠吃醋?劉曦倒在了床榻上,霍去病會吃醋嗎?冰涼的藥品放在額頭上,一定是自己想多了,況且自己今年才多大?霍去病也好,陳誠也好都沒有戀童傾向的人,他們是互不服氣罷了,劉曦嘴角溢位一絲苦笑,她竟然成了他們爭奪的工具,還真是悲哀呢。
“曦兒。”
“誠哥哥,我不想聽,想要休息了。”
陳誠怔了怔,輕聲道:“實際上不是你想得那樣…我們是…”
“我明白的,誠哥哥,你先回去吧,我想靜一靜。”劉曦背對著陳誠,“回去吧,我沒事。”
陳誠沉默了半晌,嘆了一口氣轉身離開,劉曦用被子矇頭,氣了一陣劉曦慢慢的睡熟了,過了不知道多久,劉曦感覺自己進入一個溫暖安全的懷抱,馨香四溢很舒服,劉曦都不想睜開眼睛,耳邊傳來柔柔的聲音:“曦兒,曦兒。”
“娘。”劉曦睡夢中衝口而出,阿嬌輕拍著女兒,“曦兒,醒一醒,用晚膳後再睡。”
劉曦睜開迷濛的眼睛,委屈的動動嘴唇,阿嬌手指點了點,道:“我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