務外辦,平目專門跑外辦事,關係不少。”
哼了哼,錢銳道:
“老總,他們已展開『前置作業』了。”
莊翼緩緩的問:
“彭大許了姓周的幾天回訊息?”
辛同春正容道:
“三天到五天。”
莊翼道:
“那麼快了,今天已是第三天——老辛,你願意把這個忙幫到底麼?”
辛同春差一點就要指天盟誓:
“回大人的話,但要大人答應一句,小的那怕上刀山、下油鍋,肝腦塗地,做牛做馬都心甘情願,大人的事就是小的的事,兩肋插刀亦義無反顧!”
“嗯”了一聲,莊翼頷首道:
“很好,老辛,你附耳過來!”
辛同春立即起身,彎腰上前,莊翼輕輕說明自己的計劃,辛同春則不停點頭,錢銳在傍邊一邊聽著一邊想笑,他笑的不是莊翼的謀略,而是辛同春那付德性。
等辛同春去後,莊翼卻變得沉默起來,他一言不發,只好整以暇的拿一塊絲棉開始拭劍,非常細心的慢慢拭擦,森青的芒彩熠熠生輝,寒那有如秋水,反映著他的面容一片肅然,倒把錢銳也看得噤然不敢出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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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解山莊……第十八章 惡鬥
第十八章 惡鬥
大雪天,深夜。
座落在“玉獅子衚衕”頭一家的“綺香閣”燈火漸熄,管絃不繼,有的姑娘隨著恩客套車偕行,共效于飛去了,沒出館的或留客香閨,或擁被獨眠,總之,夜來的嘈鬧喧囂,紅燈酒綠,算是暫且沉寂下來。
在衚衕入口處的高大圍牆下,兩邊各隱匿著兩條人影,他們貼牆而立,默不出聲,極有耐性的彷佛若有所待,寒天凍地裡,連手腳都未挪動一下。
還有另外一個身影斜掛在“綺香閣”對面一戶人裡的大樹上,由他攀附的高度及視角,足以清楚觀察到“綺香閣”門前的動靜和院內部份建築的狀況,很顯然,還是個探哨,和衚衕口那四位是一夥的。
“綺香閣”內外如今業巳一片冷清,除了裡面的一兩盞燈火,僅有門簷上那隻紅油紙燈籠還在亮著,暈暈黃黃的一團微光,像是在寒風中顫抖。
遠處,有淒厲悠長的狗吠聲傳來,越發增加了這冬夜詭異與怖慄的氣氛,茫茫雪地反映著蒼白的光華,景色反倒更為荒幽了……。
“玉獅子衚衕”緊臨著前面的一條街道,街邊是一排高低不一,大小迥異的房屋,就在一間簡陋破舊的木屋之內,莊翼正靜靜的坐在門邊,錢銳和另一個身材細瘦的漢子則湊眼於門上隙縫,屏息專注的窺探著衚衕那邊的情形。
這幢木屋,原是人家拿來當做倉房用的,麻包木箱加上蔑籠,堆疊得直頂屋樑,同時發出一種潮悶的怪味,呼吸之間,挺不舒服。
和錢銳在一起的細瘦漢子,休看他貌不驚人,卻亦屬莊翼手下“十二鐵捕”之一,叫做段大發,號稱“棉裡針”,是個相當精悍機伶的角色。
莊翼坐在那張爛藤椅上,形態安詳,看不出一絲一毫的緊張神色,摸樣倒似個原來守庫房的。
收回視線,錢銳壓著嗓門道:
“老總,他們還在死等哩,我們是不是該行動了?”
莊翼低聲問:
“『椅香閣』的客人散光了麼?”
錢銳笑道:
“早散了,鬼冷冰清的,正合殺。”
那段大發也嘴裡“漬”了兩聲:
“門前冷落車馬稀羅,老總,該收口袋了。”
破藤椅吱呀一聲響,莊翼起身伸了個懶腰,點頭道: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