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興致很好,跟所有人都談笑風生。段離他們因為領教過他的厲害,所以都對他很為欽佩。
段亦琛也趁機大肆的獻殷勤,可是岑先生理都不理他,每每都讓段亦琛尷尬的停下筷子,我只好不斷的出來打圓場。
晚上,我收拾好了東西,去洗了個澡,就回去馬車休息。段亦琛正靠在馬車壁上,臉上陰晴不定。我說:“怎麼了,怎麼這種表情?”
他說:“你爹他還真是固執。”
我慢慢在軟席上躺下:“他也是心疼我啊,誰叫你不討他的歡心。”
他挨著我躺下,一隻手習慣性的放在我的腰上慢慢移動。
我說:“你今天就老實一點吧,別回頭又給我爹留下輕浮的印象。”
他有些悻悻的說:“可我們本來就是夫妻啊,你說,我要怎麼做才能讓他改變態度?”
“我想,要是他覺得你真的能讓我幸福,應該就能接受你了。”
“跟我在一起,你覺得不幸福嗎?”他的語調忽然變低了。
我說:“怎麼會呢?而且我覺得現在這樣就挺好。幸福什麼的,不是用嘴來說說的。”
“念心,你還是不相信我嗎?”段亦琛靠的更近,嘴貼在我的脖子上說話。
我輕輕的推開他一點:“怪熱的,別挨那麼近。我哪裡有不相信你?只是覺得話說的再多也沒有用,我們的將來,還是要看自己怎麼走的。我說過,只要你有我一天,我就有你一天。只要你不負我,我就不會負你。”
我知道這麼做,其實還是在保護自己。可是我覺得自己並沒有做錯,若是能跟他白頭到老當然最好,若是不能,過一天是一天吧。我雖然愛他,可是吃過一次虧的人,總是有所保留的。
“念心,我們一定會白頭偕老的,一定會。這一輩子,我只要你一人。你知道嗎,我恨不得把自己整個人塞進你的心裡,因為我的心裡除了你還是你。”
我淡淡的一笑:“恩。”
他的唇很自然的找到我的,我們的唇糾纏在一起,我能感覺到他深深的渴望。不是慾望,是深切的渴望著愛意。這樣的他我還從未見過,他在擔心什麼嗎?
這一夜,除了親吻,他沒有其他出格的舉動,我想岑先生一定讓他警惕了很多。只是大熱的天,被他抱的死死的,熱的夠嗆。
我幾次想推開他,都被他強硬的圈的更緊,只好就這樣讓他抱著一覺到天亮。我都害怕自己身上會被他捂出痱子來。
幾日後,我們動身趕往重寧。這一路走的很輕快,段離他們不知道從哪裡又找了一輛馬車,請岑先生和劉大夫坐了。他們每日在車中探討醫術,我也在旁邊感興趣的聽著。
段亦琛這一路都很殷勤,對岑先生簡直比他對老太君都要好了。十足十一個孝順女婿的樣子,不但隨叫隨到,而且有求必應。可是岑先生還是對他不鹹不淡的。
我私下裡又找岑先生說了一次,他讓我不要擔心,他還要再看看段亦琛到底對我如何。
行至城鎮,我們就會停下來玩上一陣。段亦琛現在精神好的很,騎著高頭大馬帶著我自處晃悠。
可是他的樣子明顯太過吸引人,那些木漢的少女們個個投來風情萬種的眼波。我冷笑著在一旁旁觀,他一個瞪眼,讓那些少女都嚇白了臉。
我就故意說:“你那麼兇做什麼?你看看,把人家如花似玉的姑娘都嚇壞了。”
他湊上來親了我一下:“那些算什麼如花似玉,真正的如花似玉,現在正在我的懷裡呢。”
我一笑,結果聽見身後傳來岑先生的咳嗽聲,段亦琛立刻坐的筆挺。岑先生淡淡的說:“招蜂引蝶,不是好男兒該做的事。”
我好笑的看著段亦琛的眼睛裡射出忿忿不平的目光,輕輕湊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