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詩書有時忍不住在想。
以花非花對付程大式和跳蚤幫九嘴壺的下場,能殺的了萬金堂的朱大少和武當的衝動道長。朱大少有六大保鏢,每一個人都是一身十三太保橫練功夫,對朱大少甚至都做到了寸步不離。衝動道長雖道號衝動,卻從不衝動,他一旦坐下來比泰山上的磐石還要安靜,就算一隻蚊子從他前面飛過,他也能準確的聞出它的氣味來,還有他那身太極劍氣,足可吸住一切來刺來的武器。想要殺這麼兩個人,實在是非常不容易。
唐詩書看著眼前這個,不僅嘆了口氣,他實在不相信眼前這個人能刺殺死朱大少和衝動道長。
花非花躺在床上突然道:“你總看著我,難道你喜歡我?”
唐詩書道:“喜歡是不敢高攀,好感是有一點點的。”
花非花看唐詩書剛換過衣服,道:“能被你這樣一個乾淨的人物好感上,也可以算是我前輩子修來的福氣。”
唐詩書道:“也許你的福氣還不止這些。”
花非花道:“哦?”
一個在床鋪上躺了三四天的人,如果突然看見面前的桌子上有烤魚、烤羊肉和外加一瓶女兒紅,是會覺得自己有福氣及了。
但花非花卻突然開始嘆氣:“我從沒看見一個在傷痛之期還喜歡吃烤肉喝酒的。”
唐詩書道:“我好像從沒有說過,這些酒是給你喝的。”
這個是的,因為這個女兒紅本就是唐詩書為自己準備的,況且還只有一瓶。唐詩書開瓶喝酒,大吃烤肉。
別人的吃相花非花可以裝作沒看見,但是食物的香味卻令人不得不重提,花非花道:“如果說你還有好生之德,就應該為別的人留那麼幾塊羊肉和半瓶女兒紅。”
唐詩書充耳不聞,彷彿這個屋子裡本就只有他一個人。
花非花看盤子裡的肉越來越少,估計酒瓶裡的女兒紅也不足半瓶,終於忍不住走下床來,花非花抱住酒瓶道:“喝酒有害健康。”
唐詩書道:“我可以吃肉。”
花非花道:“吃肉太多,傷胃。”
唐詩書笑。
過了不久,歐陽雪從外面走進來,對二人視同路人,看起來她好像掉茅坑裡剛爬起來一樣,一身又髒又臭,花非花看著她,忍不住捂住自己的鼻子大笑。
花非花道:“你猜她剛才幹什麼去了?”
唐詩書道:“誰說掉茅坑裡是男人的專利,女人也有不小心的那麼一天。“
花非花笑。
唐詩書道:“如果在下沒記錯的話,我記得她好像是要殺你的。”
花非花道:“她到底是什麼人?”
唐詩書道:“幾天前的時候,我走進你的屋子,我看見她是跟你在一起。”
花非花道:“我以為她是來殺我的。”
唐詩書道:“你們有仇?”
花非花道:“有一點,青竹幫的付少族的武功是我廢去的。”
唐詩書道:“你的意思是說她是青竹幫的人?”
花非花道:“要不然她怎麼會對我有這麼大的興趣?”
唐詩書道:“她對你的興趣,應該遠遠不止早幾天那次吧?”
花非花道:“具體地說,早一個月前,她就開始對我有興趣了,也就是我把付少族武功廢了的半個月後。”
唐詩書若有所思,道:“如果她要殺你,兩天前你昏迷不醒的時候,她是可以動手的,儘管可能不會成功,但最少是可以試試的,但她試都沒有試,這是何道理?”
花非花道:“我也想知道為什麼?”
唐詩書沉思,過了一會兒,唐詩書簡單地道:“可能是她覺得你太英俊了。”
花非花不由地開始慢慢地摸著自己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