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非淡漠地問道,他突然想到羅曼,看她和辛迪之間的親密怎麼可能像是第一次相見的?他柏御非可不是隨便能忽悠的人。
陳媽媽皺起眉認真地想了想,繼而說道:“這個…揚子好像回去過一次,其他時候就沒有發現辛迪小姐跟著溜出去了。”
“揚子的家在哪裡?”
“好像是蘭桂坊那一帶吧。”陳媽媽解釋道:“柏先生,您也別怪罪揚子,之前他確實不知道車裡有辛迪小姐,如果知道小姐就躲在車裡,他一定不會帶著她開出去的。並且那天揚子只是回家裡拿點東西,很快就返回來了。”
那就沒有錯了,他記得羅曼也是住在蘭桂坊那一帶的,哼,這個女人居然敢在自己面前說假話。
“以後看好了小姐,不要再讓她躲進車裡面偷偷溜出去。”柏御非說著,一邊走下樓準備穿過大廳又走出去。
陳媽**小腳吃力地跟上柏御非,著急地說:“可是,可是辛迪小姐趕走了她的音樂老師,恐怕還要再請一個了…再說了,小姐馬上就要六歲,如果不出莊園讀書的話,以後怕是趕不上課程了吧。”陳媽媽也同情辛迪小姐,她簡直就是被關在莊園裡面,和外界完全沒有交集。
柏御非頓了頓,扭頭說道:“我會安排所有課程的老師來莊園直接給她上課。”
“可是…”陳媽媽擔憂地嘀咕。
“你只要給我看好莊園和小姐就好了。”柏御非嚴厲的語氣不容陳媽媽再次反駁。
語畢,柏御非又喊了揚子開車出來,然後他坐著車離開了莊園。至始至終,他連一口茶都沒有喝上,雖然才逗留了幾分鐘,可是陳媽媽感到自己****已經痠疼不已,她乾脆坐在地上,揉了揉自己的腳踝。有個女傭湊近來幫助她按摩。
“陳媽媽,柏先生為什麼從來都不住在莊園啊?”女傭鼓起勇氣問了一聲。
陳媽媽卻佯裝著柏御非的語氣,衝著女傭喝道:“你只要給我好好做事,不要過問自己不該知道的事情。”
“哦。”女傭知趣地吐了吐舌頭,然後攙扶著陳媽媽走向莊園裡面。
羅曼提了一籃子菜開啟門走進自己家,信叔瞥了一眼她,然後頭也不回地進了自己的房間。羅曼抿了抿嘴,知道爸爸還是對自己能晉級比賽的事情耿耿於懷。
她放好手中的菜,走向沙發,看到信叔剛才還在翻閱的冊子,於是她好奇地開啟書冊,看到裡面全都是有人親筆摘抄的曲子,不由得興奮起來。
“叩叩叩…”羅曼敲了敲信叔的房門,裡面的人沒有給她回應,可羅曼還是隻顧著地說道:“我知道自己這一次差點丟了性命,我承認是自己太不夠小心了,但是,我不能因此而退縮啊。因為,我打從心裡就沒有放棄過,我沒有放棄音樂,沒有放棄自己,所以我堅持下來,我找到真相除了還自己一個公道以外,我確實有想過為自己最後爭取晉級的資格。我做到了,我是透過自己的努力做到了,如果我因為這一次的被害而敗下來,我會自己都瞧不起我自己的,難道爸爸希望女兒是這樣一個不堪一擊的人嗎?”
信叔猛然開啟門,面對著跟前的女兒羅曼,輕輕地嘆息:“作為父親,我希望自己能竭盡全力保護你,保護你不受到傷害,可是我沒有做到,我還是讓你受了傷害。”
“不。”羅曼莞爾一笑,抓住脖子上面的佛珠說道:“我覺得爸爸給了我最寶貴的財富,它一直都在保護著我,一直都是。”如果不是它,我又怎麼會這麼快看清楚徐小雅的本性,謝謝你,信叔爸爸。
信叔搖了搖頭,無奈地笑道:“說實在的,我也矛盾了。我知道你現在有能力保護自己,更加有自己的思想,我不希望我成為你的枷鎖,我該放手讓你展示自己。”
羅曼撲上去擁著信叔,咯咯直笑地說:“所以爸爸故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