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電話;她放好水壺,然後匆匆忙忙地趕下樓。
柏御非也似乎感應到羅曼正下了樓,他從駕駛位上走下來,倚靠著車身睇著樓梯口奔出來的羅曼;羅曼慢慢地靠近,注視著柏御非,輕聲問道:“有什麼事嗎?為什麼…”
還沒等羅曼說完,柏御非上前伸出手,一把將她摟在懷裡,他的呼吸很急促,在羅曼的頭頂來回不定,她想看清楚男人的臉,可是柏御非不肯放手,好像他現在很擔心,擔心一放手,懷中的人就會消失離去。
一直等到呼吸勻稱後,柏御非才鬆了手,捧起羅曼的臉,說道:“我們結婚吧。”
“呃?”羅曼被柏御非這句話嚇得矇住了,她不知道此時此刻她自己應該出現什麼樣的反應,或者她應該滿心歡喜的答應,她應該感到榮幸之至,應該是夢寐以求的;可是她卻一頭霧水,卻心神不寧,卻憂心忡忡。
柏御非低著頭,抿了抿嘴唇,沉聲道:“對不起,我不知道怎麼回事,我很害怕一個人在山莊…”
羅曼心裡咯噔一沉,她應該怎麼理解柏御非這句話?是因為害怕一個人在山莊,所以才想和她結婚?他這樣說,含有多少情感的分量?她很想知道,卻賭氣不願問,只是撇嘴說道:“柏先生,今天不是愚人節。”
柏御非一怔,仰起頭拉著羅曼說:“是,今天不是愚人節,我也沒打算戲弄誰。”
“婚約不是兒戲,愛一個人,你都還沒有學會,又如何做人家的丈夫?”羅曼幽怨地說:“如果你害怕一個人,你可以讓別人住進去,我想施妍早就為你做好準備了,只是我不同,我比較貪心,我除了要一個山莊,我還要一個心,你給不起,就不要隨便承諾別人。”
柏御非挺直了身子,居高臨下地看著羅曼,說:“我沒有心,你從一開始認識我就應該知道這一點…”
“柏御非,你是個膽小鬼,別以為你說你沒有心就真的沒有,你是不敢愛了。”羅曼氣憤地啐道:“難道一個上官敏婷就將你打敗?哼,真是可笑,如果一個人不光是輸掉心,還輸掉了命,那你覺得他是不是更加一無所有?不,他不是一無所有,因為他有執著,他知道他還能找到心,還有命去愛,可是你呢?你口口聲聲說沒有心,用**的手段控制別人,你有沒有想過自己到底應該怎麼做?上官敏婷最終選擇了別人不是因為不愛你,而是她也愛不起,她也不知道你的心究竟有多少,難道付出對你來說就真的那麼不屑嗎?可是女人要的很簡單,只要你的愛。”
柏御非抓住羅曼的手臂,努力地解釋:“你告訴我,我應該怎麼做?”
“我告訴你?”羅曼掙脫了柏御非的手,說道:“那你告訴我,你霸道的佔有一個人的時候有沒有想過自己是怎麼做的?你有沒有想過尊重對方?”
“我看到你和梁峰在一起,我受不了。”柏御非捂著頭,痛苦地****:“我知道我無法自拔地愛上你,可是…我也沒有辦法忘記敏婷。”
羅曼暗歎一聲說:“我沒有要求你馬上忘記她,我不會跟一個死去的人爭什麼,況且我一點都不在乎你心裡還想著她。”
“那你在乎什麼?”
“我在乎的是,你為什麼跟我上chuang的時候,還能在第二天和施妍在一起,你到底需要多少女人?或者說,你看不慣我和梁峰醫生在一起,就去找她?”羅曼吃味地問。
柏御非咬著唇說:“這麼說,你不能接受我身邊其他的女人?”
“就好像你不能接受我身邊其他的男人那樣。”羅曼不甘示弱地說。
“哼哼。”柏御非失口笑道:“每一次跟你爭吵,我都會敗下去。”
羅曼抱著雙臂,說:“可是每一次跟你爭吵似乎並沒有什麼成效。”
“曼曼…”柏御非趁機抱著羅曼,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