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嘉矗立於戰場中央,周身環繞著一股不容小覷的凜冽之氣,他的眼神冷峻如深潭寒冰,每一次閃爍都似能穿透重重迷霧,直抵人心最深處的恐懼。陽光透過稀疏的雲層,斑駁地灑在他緊繃的衣袍上,卻似乎連這道光也無法溫暖他周身那股令人窒息的寒意。
隨著他身形微動,空氣中彷彿有看不見的暗流湧動,每一次步伐的落下都精準無誤,宛如棋盤上的弈者,早已將戰局洞悉於胸。他的每一次攻擊,不是簡單的揮劍或突刺,而是融合了速度與智慧的藝術,每一次劍尖的流轉,都彷彿預先繪製好的軌跡,精準無誤地預判了對手每一個可能的閃避與反擊。
那些人的眼神中逐漸浮現出絕望與慌亂,他們的動作開始顯得笨拙而無力,即便是最訓練有素的戰士,在這如同天羅地網般的攻勢下,也不過是徒勞地揮舞著手中的武器,每一次揮砍都像是打在空氣之中,連羽嘉的衣角都未能觸及分毫。汗水沿著他們的額頭滑落,滴落在塵土中,濺起的是失敗的迴響。
戰場上,只聽得見兵器交擊的清脆聲響,以及羽嘉那沉穩而有力的呼吸,每一次呼吸都像是在為下一次更猛烈的攻擊積蓄力量。周圍的觀戰者無不屏息凝視,這場戰鬥,已經超越了簡單的勝負之爭,它更像是一場關於智慧與勇氣的極致展現,讓人心生敬畏。
羽嘉的眼中閃過一抹決絕,他知道,是時候給予對手致命一擊了。他身形驟然加速,如同獵豹撲向獵物,劍光如匹練般劃破長空,帶著不可一世的鋒芒,直取敵人要害。那一刻,時間彷彿凝固,所有人都瞪大了眼睛,生怕錯過這決定性的瞬間。
隨著一聲清脆的金屬斷裂聲,敵人的武器應聲而斷,緊接著是倒下的身影,一切歸於平靜。羽嘉站在原地,劍尖低垂,眼神依舊冷峻。
他淡然的看著這些人,兇獸一族的其他人也是冷冷的看著這一幕,偶爾會出手幫助羽嘉緩解壓力,混沌生靈如今已經被完全壓制下來,兇獸一族之人皆是處理著那些想要逃脫的人,既然搶到他們的頭上來了,那就反搶回去,要不然別人還以為他們是軟柿子,隨意拿捏。
也幸好混沌世界並非全部都是沒有腦子的,其中大部分人見到羽嘉的威勢,直接轉身離開了,還有那些強大勢力所派之人,不屑參與進來,導致對羽嘉出手之人,基本不會有什麼大勢力之人,也沒有強大之人,要不然這將是一場焦灼的大戰。
“還有人要搶我們嗎?”處理掉了出頭的那部分人,羽嘉冷漠的盯著在場的其他人,語氣之中含著殺意。
雖然那些人聽到這句話,還是有些不甘心,可是隻能無奈放棄,況且他們也不知道到底是不是他們搜刮走的寶物,只憑著一些猜測,付出這麼大的代價,不划算。
看到他們不再言語,也不再阻攔,羽嘉帶著兇獸一族的人轉身直接進入了光門之中,離開了這個罪惡魔神的傳承地,不過其他人可沒有離開,他們要等著那個神秘的青年拿到傳承,他們好搶奪,皆是翹首以盼,等待著對方的出現。
而另外一邊,羽嘉帶著兇獸一族的強者從光門之中走出,隨後四大始祖神獸各自帶領一隊,向著魔神戰場的更深處前進。
羽嘉一行人穿過光門,瞬息間消失在眾人視線之中,留下的是一片死寂與不甘的目光交織。光門之外,天色漸暗,星辰初現,似乎在默默見證著這場未完的爭奪。
而那些未敢輕舉妄動的觀戰者,此刻卻如同被無形的繩索牽引,紛紛匯聚於隱藏周圍,保持著一定的距離,既不願過早暴露自己,又按捺不住對那份未知傳承的渴望。他們的眼神中閃爍著貪婪與警惕,低聲交談中夾雜著對那個神秘青年的猜測與揣測。
在這片被緊張氣氛籠罩的區域內,一名身著黑袍的青年戴著面具緩緩步入人群,他面容冷峻,雙眼深邃,彷彿能洞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