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有。”羅姆偏頭看向了窗外,目光飄搖道:“她心情不好的時候,總會一個人站在高高的地方,看著東方,於是我們就在她背後看著她。激情的時候如火焰燃燒,安靜的時候如漫天繁星靜靜地閃爍,開心的時候如精靈一樣歡快,高貴的時候像女皇般神聖。總是目光深邃,總是笑眯眯地看著你,她喜歡騎著哈雷追趕風……”
他越說目光越迷幻,彷彿進入了夢境囈語一般,思緒回到了從前……樓上天台的林子閒終於等來了司空素琴,兩人也在天台中央面對面坐在了一起。
“聽服務員說,你提前來了好久。”司空素琴訝異道。
林子閒指了指玻璃蒼穹上面的雨滴,“沒辦法,下起了雨,不得不加快速度。”
司空素琴有點沒聽懂是什麼意思,服務員已經在開始上菜。
林子閒摸了摸肚子,跟她碰了碰酒杯,也不客氣,開始風捲殘雲先吃飽再說。
吃了個七分飽,他才灌了口酒漱口,問道:“說吧!找我什麼事?”
司空素琴就沒吃什麼東西,基本上一直在看著他吃,發現這男人當著美女的面,還真不講究什麼風度,簡直把美女當白菜。
聞言,頓了頓,覺得還是開門見山的好,事到如今遮遮掩掩已經沒有了意義,“宋南風,你應該知道吧?”
林子閒一愣,“什麼東西?”
司空素琴也是一愣,看對方的反應似乎真的不知道宋南風是誰,如果真是他師門長輩的話,不可能會說出‘什麼東西’來,搞不好武當派真誤會了人家。
她哪知道林子閒壓根就沒聽說過宋南風,所以沒反應過來。
“民國初期時的一個江湖敗類,曾經勾結曰本浪人唆使袁世凱稱帝賣國,打死打傷不少江湖中人,各門各派基本上也都有人死在了他的手上。”司空素琴眼睛一眨不眨地看他的反應。
“那人叫宋南風?”林子閒愕然問道。
腦海中迅速想起了一個人,他記得林保曾經說他有過一個師兄,犯下的罪行跟司空素琴說的類似,顯然是同一個人。只是後來林保清理門戶,親自取了師兄的姓命。
不過林保不願多提,林子閒能想象到動手殺自己一脈單傳的弟子得要下多大的決心,所以不願觸及老頭的傷心往事,也就沒問叫什麼名字,他現在懷疑……難道那個悲催師兄的名字叫做宋南風?
但是話又說回來,如果不是林保清理了門戶重新收徒,也許白蓮教和他林子閒沒什麼關係,也許凱撒大帝正在街頭擺小攤,被城管追得到處逃竄。
司空素琴皺眉道:“你真沒聽說過?”
“聽說倒是聽說過。”林子閒搖頭道:“不過不知道他叫宋南風。”
“也許宋南風只是他用的化名,你想想你們白蓮教有沒有類似的人物。”司空素琴目光閃爍道。
“什麼意思?”林子閒目光微眯,警惕了起來。
“實話跟你說吧!”司空素琴直言不諱道:“你打傷我師兄的手段和那宋南風如出一轍,現在八大門派懷疑那宋南風是你們白蓮教弟子,所以請你務必去一趟武當,把這事對各門各派解釋清楚。”
“放屁!”林子閒很庸俗地對著司空素琴噴了一聲,道:“都過去多少年的事情了,就因為我打傷你師兄的手法和那人相像,你們就要把那敗類牽扯到我白蓮教到頭上來,這是什麼道理?武當想為你師兄報仇就直說,別往我白蓮教頭上扣這麼大一頂帽子。”
開玩笑!他再不懂事,也不能讓人家把賣國的帽子扣到白蓮教頭上來,這個罪名可是和整個民族作對,誰擔得起?真要坐實了這個罪名,白蓮教以後就別想在華夏立足了。
就算宋南風真是自己的那個師兄,那也是他個人行為,老頭已經痛下殺手清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