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明她是游龍山莊細作,沒有懲處她,是念在她是夫人的丫環,可今日她潛入左司堂偷看各堂呈報,被屬下當面碰見,所以屬下將對她施行臏刑。”黑大叔恭恭敬敬回答,又讓抓小梅來的2名手下,抓住驚坐起的小梅。
“臏刑?”那是什麼?我有聽說過炮烙,聽過夾棍,也看過容嬤嬤用針扎小燕子,臏刑還真不知道。
“這臏刑有:臏闢,斷足之刑;臏腳,砍去膝蓋骨及以下的部分;臏罰,則是剔去膝蓋骨的刑罰。”樂逸代答,“我喜歡看人受臏罰之刑,傷好後,有腳有腿,就是再也無法站立。”
“放開我,放開,餘小姐救命啊!”小梅喊我。
“不許動她。”我急,奶奶啊,真夠狠的。衝到小梅身邊護著她,雖然她威脅過我,可再怎麼說也照顧過我的生活,看她現在這般驚懼,心裡不忍,但要怎麼救她呢?手中正握著玉璜,想都沒想,舉起來,“我有這個,不許殺她。”
黑大叔看了一眼沉默的小武,點頭稱是,接過玉璜,對著手下道:“把她關起來。”
“啊!為什麼要拿走?”我哀叫,那塊是我的。
樂逸笑嘻嘻地走過來,“夫人,剛剛我已經說過,持龍璜者只可命本教做一件事情,那這件事辦到了,信物當然要收回啊。”
虧,虧啊!“小武……。”我用很可憐的聲音叫他,希望他好心幫我把那塊玉璜要回來,可那小子竟然不理我。再抬頭,看到被大漢架走小梅那種感激的眼神,嘆了口氣,覺得又不那麼肝疼了。
“不能放她走麼?”我向即將離開的黑黝黝大叔喊道。
霄漢停下腳步,“夫人,使用龍璜一次只許一件事。”生硬死板,就好像活政法大典。
我無奈而嘆,游龍山莊嫁女兒本來就不單純,他們之間的恩怨情仇,我並瞭解,也沒資格過問。只能點點頭,隨他的意思吧,如果古人真如小說中寫得那麼信守承諾的話,小梅就不會死翹翹。
人獸散盡,我這才發現小武從屋頂下來後並不多言,一直靜靜地站在那裡,煢煢孑立,形影相弔,背影如此孤悽。我,怔然,有種魂悸魄動之感,不由後退一步。
怎麼了?小武又沒說他很難過,也沒說他不高興,為什麼我會感覺到他在傷心,為什麼我也會跟著心疼?
“小武?”我慢慢湊近他。
“魚兒,你又要走麼?”他低垂的眼眸落於我懷中的小寶箱上,“如果……,我把我所有的東西都給你,你是不是可以不走?”
我搖搖頭,“不,我還是要走,雖然我很喜歡錢,但也明白錢不是萬能的,有些東西是用錢也買不到的。”我很誠懇地和他說,其實這小鬼本質還算好孩子,可能是天生嬌慣,有些許跋扈,“不管你給我多少錢,我都是要走的。”
“去哪兒?去找他?”小武皺眉怒視我,厲聲問道,
“啊?”誰啊?
“去找你喜歡的人麼?我不準,你是我的。”他突然掐住我的肩頭,大吼:“你是我的。”
我被他吼愣,胸中那份對他的心疼化煙變氣飛昇(怒氣沖天),我掙開他的手,也大聲回到:“我告訴你,我去找誰不用你管,我不是你的玩具,也不是你的寵物,別老對我吼什麼我是你的。”
“魚兒,不是的……。”
死小鬼,竟然不聽我的諄諄教導,殷殷善誘,那就不要怪我嘴下不饒人。“不是什麼,你沒當我是玩具和寵物,只是屬於你的私人物品麼?哼,我告訴你,姐姐我可是有生命有思想的人,有自己喜怒哀樂,自己的思維意識,當然自己決定離開還是留下。”
“魚兒……。”看他一臉急切,想不出反駁我的語言,我心爽,不得不承認自己有點喜歡虐待他人的傾向。“魚兒……。”他伸出手想要抓住我,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