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等我命人把她掛在格林城的城牆之上。要麼就回去睡茅房,天天跟屎在一起。我倒看看是你大小姐脾氣倔,還是我倔了。哼,氣死爺了。”陳晟聲音冷冷地對著納蘭雪婷說道。
他已經很明顯地告訴納蘭雪婷,以死相逼是沒有用的。
(為什麼說革命失敗了。大家活了那麼多年,已經明白了吧。你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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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國家如果不能勇於不惜一切地去維護自己的尊嚴,那麼,這個國家就一錢不值——席勒那麼同理,一個人不惜一切去維護自已的尊嚴,那麼,她的清白就一錢不值了。
“婷奴,我允許你談夢想,我允許你尊嚴。但對不起,在我面前別淡清白。狗屁的清白。”陳晟恨恨地用手指敲著茶几罵道。
“三爺,主人。請息怒。”
歐麗絲和魅娘見勢頭不對。陳晟用真怒了,兩人嚇得跪下來幫納蘭雪婷求著情。
“主人,等雪婷姐姐想清楚就好了。她會聽主人話的。”
“三爺,她是新來的別怒。一會魅娘讓你看個明白的。彆氣了,氣壞身體就不好了。”
魅娘本是全城最有錢的寡婦,天不怕地不怕的。可是她跟全部人一樣,對三爺可是畏懼得很的。當然那種染指之心也實屬不少的。能做三爺的情人,不知道是多少格林城女人的夢呢。
陳晟掃視兩人一眼,接著淡淡地吐道:“起來!”
“三爺,給一次機會她吧。要不我幫你勸勸她。”魅娘在求情著。
“主人,雪婷姐姐肯定知錯的。你再讓她想想吧。”歐麗絲苦苦哀求著。
“恩。你們兩個都不聽我的話了。幫著她來求情。好樣的。”陳晟露出個無奈的笑容說著。接著他臉色陰沉地吐道:“魅娘,歐麗絲。我對你兩個失望。居然敢不聽我的話了。”
“三爺,主人。奴不敢。”兩人慌忙地站起來,接著對納蘭雪婷投一個愛莫能助的眼神。
陳晟又看向正神色複雜地看著地上褻衣的納蘭雪婷,想來她現在正進行著激烈的心理鬥爭吧。是所謂的尊嚴和大小姐脾氣重要呢,還是小命和舒適的生活重要?
換?那就是對他拋下了最後的尊嚴,以後在他面前,也就只能是個侍女,任其玩弄了。
不換?或者死後被虐屍,或者失去更大的尊嚴。
清白重要?還是尊嚴重要?或者兩個根本都不重要呢?
納蘭雪婷還是輕咬著薄唇在掙扎著。她意識到今天的抵抗,將會對藥王谷造成多大的傷害。
陳晟此時已經失去最大耐性。他不爽地對納蘭雪婷說道:“你愛死不死的。要死就快點,爺還等看著。不想死就在這換褻衣的。別影響爺的心情。”
“對了。身上沒武器。你自已撞牆死吧。注意點別撞壞人家的鏡子的。還有別撞出太多血來。儘量死得漂亮一點。第一次難免會痛的,你放心好了。過了就沒事了。”陳晟聲音冷冷地說著。在他眼中,現在的納蘭雪婷就跟一個花瓶無異。
納蘭雪婷的纖手纂得發白,下唇也彷彿要咬出血來,仍在猶豫著。
她想不明白陳晟為什麼會突然間變得那麼可怕的。早知道選擇做他女人好了。
“草泥馬的,你是想死,還是想換。快點選擇。”陳晟直接開罵著說道。
“主人,神馬是草泥馬呢?是不是跟神馬差不多是一種馬。”歐麗絲好奇地問著。
“恩……神馬是浮雲,草泥馬是神獸,不同的。不同的。呵呵~~剛才的你當沒聽到好了。”陳晟害怕歐麗絲學壞,慌忙地改口說著。
“妹子,你換吧。什麼清白給三爺不吃虧。”魅娘走近納蘭雪婷小聲地勸導著。自已想把清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