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兒,如今怎的就一臉平靜了?
擦了擦自己手上被陳瑾蹭上的兩道血痕,和煙覺得不對,目光倏然飄向陳瑾的雙手,這才驚覺陳瑾纏在手掌上的繃帶不知何時已經開始滲出的血色,如花了幾朵不一樣大小的小花甚是瑰麗!
“瑾師姐來,小心點!”和煙上前小心翼翼地扶著陳瑾重新趴回床上,幫她將被子拉起蓋至臀部。
細看了看陳瑾背上留下的毒血已經浸染了她身上的藍色衣袍,和煙皺眉,這是一種極裂的劇毒,名為窮生,可讓人窮其一生求生不得,只有求死才得以解脫!
一旦中毒者,除非得到解藥,否則一旦身上有傷口,傷口將疼痛不堪,發膿發爛不斷流毒血,直到七七四十九天後血盡人亡成為一架帶著皺皮的枯骨!
而若得到解藥者,也需將毒血流盡方才解毒,只是身體難免留下疼痛的隱患!
和煙不明白,到底是怎樣的深仇大恨,才能讓自己的親爺爺如此對待自己的孫女!
本來陳瑾身上的毒已經夠嚴重了,但好在她有解藥!可解毒的過程會非常劇痛,必須用麻痺散和止痛藥。
可直到用了麻痺散和止痛藥後,和煙才發覺不對,陳瑾身上的毒撒上解藥後該是解了的,怎麼毒血怎麼越流越多,甚至越流越黑,大有一種如墨流乾的趨勢。
和煙嚇得跌坐在地,陳瑾這才一臉痛苦地讓她出門去問候陳尹水。
和煙不知所措地衝至廂房門,帶著疑惑與恐慌出了房間,卻不想陳尹水哧溜溜只說了一句話,“要想解藥,讓陳瑾拿紫芯草和白薇花來換!記住!我要的不是一株,而是全部!”
因此才有後來交換物品的一幕,想當此和煙輕聲嘆息,解藥是換到了,可瑾師姐身上的毒必須等毒血流盡才算解清,真是一名堅強得令人心痛的狐女!
瞧瞧一旁已經滿是血水的木盆,和煙輕聲說道,“瑾師姐您先躺一會,我去給您換一盆熱水來!”
“好!有勞了!”陳瑾總算朝和煙露出一記微笑。
“和煙不敢當,應該的!”和煙著急忙慌地搖頭,心中有點驚豔與陳瑾此時溫柔的笑,不由對陳瑾更敬重三分。
陳瑾沒有再說話,微微閉上眼睛之時,神思便稍稍有些恍惚起來。
看著她疲憊的容顏,和煙心中再次嘆息,微微屈膝而後到外頭去換水了......
撼天塔下的屏風內。
“不行的!”封靈抱著懷裡的小東西使勁搖頭,“這本不是我的專長,我還只是一隻實習的小專狐,都還沒有成為正式的專狐,這話說出去任是誰都不會相信我啊!”
“封靈,你只要一句話承認,有我們幾個作證,她們就是不相信也只得相信。”青木在一邊幫忙著說道。
“沒錯!”即墨點頭。
“可是漂亮姐姐不是我救的,我...我說謊會臉紅心跳的!會露餡!”封靈還是搖頭。
“你這是要把頭要成撥浪鼓嗎?”即墨突然上前一指點在了封靈的眉心。
封靈的呼吸剎那便停滯了,望著近在咫尺即墨的清俊容顏,封靈深深地感受到了自己的腦子不受控制地亂成了一團漿糊。
“你只需說是,便可!其他的,我來!”即墨一開一合的薄唇彷彿在釋放無盡誘惑,見封靈沒有任何反應,即墨髮出“嗯?”一聲疑問,接著問道,“可以嗎?”
封靈當即如木偶般傻傻地點了頭。
“噗嗤!”一旁的青木實在忍不住輕笑出聲,她還是頭一回看見即墨用美人計,早知道好說歹說都不管用,即墨的美人計就應該早點用嘛!
笑聲一出,即墨便收回了手。
“啊!墨師兄我!”封靈同樣被青木的笑聲驚醒,這才發覺自己落了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