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有理,要不然我也給自己添祿,那還不坐道凌霄寶殿中去!”壽星也湊趣道。
“這就是咱們的不同了,你們看我,天天給自己加壽,所以倒現在還沒死哩!”壽星笑呵呵地說道。
“少廢話,趕緊起卦,不想在坐騎回來前一直在藥田裡拔草的話,趕緊找個合適的人來幫忙!”福星佬催促道。
“你們的斗數也不差,自己不會算啊?”壽星佬翻著白眼道。
“這不天機混亂,推算太消耗體力嘛,咱仨就你法力高,你不算誰算?這叫能者多勞,當仁不讓!”祿星說道。
“還有這說法,不是能者多享受的嗎?”壽星佬雪髯一抖,很是吃驚地問道。
“你趕緊算啊,不要老是東拉西扯的!”福星敲著石桌道。
“你們都不願意推演天機,我也懶得推演,不如蒙吧,蒙著誰算誰有緣吧!”壽星佬道。
“怎麼蒙?”福星問道。
“嗯,咱們隨便選個方位,再隨便定個距離,再隨便定個時間,再隨便選個顏色,讓白鶴童子去碰碰運氣,若果然找著人,就證明他真是有緣人!”壽星佬道。
“這法子貌似不怎麼靠譜啊!”祿星搔著白首道。
“非也,非也!”壽星一邊搖頭,一邊捋著鬍鬚道:“以咱三的福運,要找個人來幫忙管理藥田,那是天也會給予方便的,而且這麼找到的人,鐵定是有緣人!”
“好吧,左右不過是找個看藥田的,沒必要耗費心力去推演!”福星佬點點頭道。
“雖說是蒙,但也不能太過隨意。我瞧瞧,今天福星坐在東南位上,便選東南方吧,也算是沾了福星的福氣,這樣找到的人也算和福星有緣了。”祿星捋著三尺雪髯,笑呵呵地道。
“祿兄說得有禮,就選東南方吧!”壽星拍手笑道。
“唉,你們還能不能再隨意一些?”福星佬撫了撫額頭,一臉無奈地道。
“祿兄定了方向,那福兄就定下距離吧!”壽星根本不理福星的抱怨,直接對其說道。
“我定距離?倒是不能像你們這吧隨意了,我想想啊!”福星捋著鬍鬚道,說完便沉思起來。
福星佬思索了一陣後,突然眼睛一亮,說道:“有了,我今天拔了三萬零一百二十七棵草,要找的有緣人也是要來拔草的,就以三萬零一百二十七里為距離吧!”
“你們還能再不靠譜點嗎?”站在一旁端茶倒水的白鶴童子心裡腹誹起來。
“我定了方位,福兄定了距離,那時間就看老壽你的了。”祿星呵呵笑道。
聽了祿星的話後,壽星捋了捋鬍鬚,開始沉思起來。
壽星佬想了片刻,望著西沉的太陽道:“藥物生長離不開陽光普照,又有一日之計在於晨之說,便以明日清晨日出之時為時間吧!”
“時間地點都有了,只差人物了,白鶴童兒,你就說說那有緣人會穿什麼顏色的衣服吧!”福星一臉笑容地對白鶴童子道。
“似你們這麼弄,根本不可能找到人!”白鶴童子心裡腹誹不已,嘴上卻說:“依我看啊,那人不穿衣服!”
白鶴童子說完之後,在心裡補充一句:因為沒有人,所以不用穿衣服。
“哦,是這樣麼?”壽星捋著鬍鬚,沉吟道:“那你明天早上太陽未出時便飛到東南方三萬零一百二十七里的地方去,在太陽昇起的時候,如果碰到個沒穿衣服的,就把他帶回來吧!”
“你們三個老不死的是合夥玩小爺呢,是白鹿走了,拔草拔得精神失常了嗎?”白鶴童子心裡暗暗想道,開口道:“三位老爺,我覺得找人這事得慎重,不能這麼兒戲!”
“你懂什麼?到了我們這個境界,一言一行都合乎天道,有冥冥不可測的力量在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