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
如郡賢倒也不是個十足的蠢貨,她順著如郡嬅做得梯子,趕忙接道:“六妹說的是,金小姐定是誤會了,郡賢這就去問問看是誰這麼不開眼的做了這等蠢事!”
我看著如郡賢面色青紅不接地狠狠自罵,便也不再說什麼。只淡淡的垂著眼簾,不讓任何人從我眼中看出什麼心思。
如郡賢走後,如郡嬅這才勉強扯出一抹抽搐嘴角的難看笑容,淡淡地說道:“讓你們見笑了。”
我卻十分歉疚地說道:“是我對不住你,讓你因著跟我親近的緣故,反而受了這些罪。”
如郡嬅輕笑的搖了搖頭,看著孫尚香的眼中多了一份平日裡沒有的羨嫉,道:“若是我……算了……”接著又仔細的打量著我,忍不住上前來雙手抓住了我的雙臂,關切地說道:“倒是你!沒有怎樣吧?”
我望著如郡嬅眼中灼灼赤誠的關心,心下泛起了溫軟,喉口不由的發緊,眼睛竟然也微潤了。淡淡地打趣道:“你怎麼不似孫尚香那般調侃我,我可是為了美人連命也不要了。”
許是近朱者赤,如郡嬅臉上也難得一現的糾結出一個怪表情,卻牽得她面上的紅腫惹的她不由地“嘶”了一聲,說道:“我知道事情絕非表面上那樣簡單……”
她警覺地環視了一下,又赧然地說道:“這裡,怕不是說話的好去處。”
聽得如郡嬅這樣一說,我心下忽然警鈴大作。孫尚香剛說道:“那我們便去六福……”
我手快地扯住了孫尚香的衣袖,低聲說道:“不必了!今日,怕是我最後一次見你們了。日後,你們要保全好自己!”
孫尚香並不理解我的用意,一臉憤然,我知道她定是要說她才不是那種朋友落魄就會落井下石的小人。她不是,我知道。可我不能傻乎乎的拉著朋友,害她們也受猜忌。
我並不理會孫尚香臉上的發難,只掣然拉住如郡嬅,在她甚旁低語了一個方子。在如郡嬅驚詫的眼瞳大睜的同時,快速說道:“你看準需要的時機,再試著這個方子煉製。技術掌握的好的話,會出……助你爭得一席之地。”
如郡嬅眼中閃過一絲複雜得神色,她見我瞳中赤誠坦然,快速得眨著眼,分析著箇中利弊。
說時遲,那時快。我連忙福了福甚字,對著門口烏烏泱泱一眾僕從尾隨得中年男子禮貌地說道:“如主君安,民女金玲見過如主君。”
孫尚香再有不解,也只好作罷,在我之後也趕忙向如郡嬅的大爹爹行了禮。
“嗯,真是不好意思,打擾你們了,郡嬅有事要隨郡賢出門呢,便不能好生招待你們了。”
我拉著一臉不解的孫尚香,趕忙應著如府正夫的逐客令,禮數週全的退出了前廳。
到了馬車上,孫尚香終於開口問道:“明明剛才去的時候,沒聽說郡嬅有什麼勞什子事情……”
我打斷了孫尚香的疑惑,定定的望著孫尚香,說道:“尚香,此次去榮都,我犯了天威……”我見孫尚香又要開口,忙拉住她寬闊地大手,繼續說道:“我知道你和郡嬅都不是妄佞小人,自不把妹妹我淺灘走短放在心上。可我,不能,也不願連累你們。你可知道女皇陛下她是對金府的財富動了心思了。我甘願消籍而出,加之現在天下商賈應著榮都金府振臂高呼捐錢抗災,為的都是消除女皇陛下對金府芥蒂的心思。如果這次風波過去了,我們日後還能相聚而笑,把酒言歡。如若不能……你想想看,一介商賈之女,和軍機要臣的嫡女和貢品官窯朝臣的女兒走的太近,被那好事的人參一本的話,後果如何?”
我見孫尚香怔楞地微張著厚唇,一臉呆住了的樣子看著我。我便又道:“你們待我用真心,我不能不為你們細做打算。你和如郡嬅最近都不要再來找我。過了這段風頭再說。你凡事一定要多想想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