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依舊不明白怎麼回事。“那?”
“我去給你們開個藥方!”藥老頭子並沒有理會流雲青依,而是轉身出了茅屋。
用不了一會兒的功夫,只見藥老頭子慢慢悠悠的又回到了茅屋,手中的一張發黃的紙張隨手就遞給了流雲青依說道。“去吧!”
拿著手中的黃紙,流雲青依也沒看,而是直接雙手抱拳鞠了躬便匆匆的離去。
“你說這是怎麼回事?”流雲青依看著黃紙上面少的可憐的內容說道。
飲人心半血,人腦半槳。其大概的意思就是,人心臟上的血液莫約一半左右和人腦上面的腦漿混在一起喝下去。
看著這些內容,流雲青依差點沒有從馬背上摔了下去,難怪藥老頭子說什麼都被給解藥,原來是這樣。確實這樣子的話也讓流雲青依很頭疼,自己屬下雖然多,能為自己為安徒付出生命的也不在少數,但是人心都是肉長的,都是有自私的時候,憑什麼拿自己的生命去換別人生命?想到這裡流雲青依此時真的是不知道自己應該怎麼辦,她想救活白鏡錦繡一行人,畢竟是自己害的人家,但是又不願意看著自己的部下就這樣失去自己的生命。
“這可怎麼辦?”左鷹接過黃紙看了看說道。
“誰的生命都是命,如果我們真的這樣做,會不會太自私?”流雲青依嘆了口氣說道。
“但是現在能怎麼辦?”左鷹皺了皺眉說道:“我們現在必須要這樣做!”
“難到就真的沒有辦法了?”流雲青依還是百萬個不願意。
“按照前輩給的解藥,應該是最後的手段了,凝血散是將人體內在一定的時間內將體內流動的血液慢慢凝固起來,當血液凝固到一定的時候身體就會撐不住,到時候就會一次性完全爆發出來,從而導致七孔流血。而之前白鏡錦繡他們的體內的血液應該凝固的差不多了,那時候我們的解藥應該不能完全的發揮作用,所以導致腦袋上應該還積血,現在這種昏迷不醒的狀態便是這樣導致的,”左鷹潤了潤嗓子說道:“而老前輩所謂的解藥只不過是給白鏡錦繡他們換血而已,恰恰人體心臟的血液是最純,只有這樣次才能將他們體內殘留的毒逼出來。”
聽左鷹怎麼一說,貌似還是挺有道理,流雲青依嘆了一口氣說道:“加快速度,先回去在想想還有沒有什麼辦法!”
話說白鏡三這邊,按照白鏡血所說的,今天一大早的白鏡血便和白鏡三出發了。
“這地方還真是隱秘!”也不知穿過了多少座山峰,看著頭上大樹說道。
“是啊!也不知道如風既然還能記得住?”白鏡血冷冷說道:“前面就是了!”
按白鏡血指的的方向看去,白鏡三遠遠的便看到了那座城池。
“怎麼連個名字都沒有?”白鏡三眺望了一下說道。
“在不動手就天黑了!”白鏡血看了看天色說道。
“噓!”就在兩人準備動身的時候,身後突然轉來稀稀疏疏的馬蹄聲。
聽馬蹄聲,兩人貌不猶豫選擇身邊一顆比較茂盛的大樹爬了上去。
隨著馬蹄聲的靠近,漸入眼簾的是一男一女。
“是流雲青依!”白鏡三嘴唇動了動卻沒有發出聲音。
“看這次來的還真是時候啊!”白鏡血嘴角微微一笑,隨之便消失在大樹上。
此時剛反應過來的白鏡三想阻止已經是來不急了,只見白鏡血已經單手持劍擋在小道上。
“白鏡血閣下!”被白鏡血的突如其來嚇了個跳的流雲青依連忙穩住了馬匹停下來說道。
“我二弟?”白鏡血冷不丁說道。
“大哥!”此時白鏡三才從樹上跳了下來說道。
“你們兄弟兩可是夠著急的?”流雲青依很是反感白鏡血的冰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