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可能。
不去未來，怎麼知道自己會不會贏。
“就算站在懸崖邊上，也要跳下去看看。”遊辰笑著說道。
“瘋子，冒險狂。”黑塞搖頭低語。
“郎君的男子氣概，真是非同常人。”柳如吐氣如蘭，身子軟了七分。
“花痴。”黑塞繼續說道。
“去那一處閉關。”
遊辰朝下指去。
一座山崖，瀑布如銀河倒掛，傾瀉落下。
神識探查一圈，瀑布後存在幽深山洞。
“嗯，我來佈置遮蔽法陣。”
柳如伸手連點，一道道光芒落下。
遮住洞口之後，再用神魂探查，只能發現瀑布後方是尋常山壁，哪有什麼山洞。
半個多月後……
滴答滴答……
冰冷的水滴從洞頂落下，匯聚成大大小小的水窪。
潮溼、陰冷……
巖壁上不時爬過蜈蚣和蚰蜒。
如此環境，一般人哪怕發現了這個洞穴，也不會久待。
然而……
越往山洞深處走去，空氣越發炎熱，乾燥。
前面，火光晃動，映照在地面的水潭上，金紅一片。
遊辰盤膝閉目，坐在一處石臺。
在他身上，一道道火焰騰起又消失。
這些火焰不是熄滅，而是憑空消失。
好似……進入了另一個空間。
呲呲……
洞頂的水滴仍在滴落，觸碰到遊辰的身軀之後瞬間汽化。
一旁，柳如斜倚著山石，香汗淋漓。
“小妮子，知道遭罪了吧。”黑塞懸在半空，說道。
“哼……”
柳如風情萬種的飛過去白眼，說道：“你個詭種懂什麼男女之事。”
“只要和我的郎君在一起，哪怕身在烈火地獄。”
黑塞瞪著眼睛望來：“你說真的？”
“哈哈……開玩笑的。”
柳如擺擺手，這麼肉麻的情話，當然是說說玩的。
“嚴朗什麼時候出關，你知道嗎？”柳如問道。
“快了。”
“你看他身體周圍那些不斷開闢又消失的空間，或許是他第三個詭種能力。”
黑塞與遊辰締結了神魂契約。
對於遊辰的狀態，他能略微感知到一些。
“那……如果突破武聖境界，嚴朗要吞服什麼詭種？”柳如再度問道。
“我哪知道。”
黑塞搖頭，說道：“他對於詭種的選擇，一直都很跳脫。”
“前面已經有土、火、空間三樣屬性了。”
“按照他說過的，每個境界要選擇不同屬性的詭種。”
“那麼剩下的還有金、水、木……或是神魂、冰屬性之類偏門屬性也有可能。”
其實，偏門屬性還有許多，神魂中還有幻象屬性。
呼……
山洞中火光熄滅，氣溫驟然回落。
柳如抬眸一笑，望向遊辰。
石臺上，遊辰睜開雙眼，一對漆黑眸子深邃無邊。
在他的眸子中，好似能看到浩瀚星空。
“第三個能力是什麼？”
黑塞沒有問他有沒有突破成功，而是直接問他的第三個詭種能力。
虛空蝶的第一個詭種能力是空間裂縫。
第二個能力則是開闢一處隨身空間，相當於儲物袋空間戒指。
只能算是不錯的輔助能力。
黑塞期待虛空蝶的第三個詭種能力，能用在逃命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