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吐舌頭,眼中閃過一絲狡黠和得意。她似乎對能夠調侃到青芷感到非常開心。
聽到這裡,臺下響起一陣更加熱烈的歡呼聲,很多人似乎已經陷入了瘋狂,反應比剛才聽完崔長史的話還要激烈。更有不少人已經開始摩拳擦掌,顯得有些迫不及待了。
“這個叫綵衣的演技了得,若是當個演員肯定是大紅大紫。”陳海在心中暗笑一聲,陳海心裡和明鏡似得,這樣的女人,雖然看似乖巧可愛,但實則其對分寸的把握是非常嫻熟的,既能勾起男人對其想要佔有的慾望,同時又能保持恰到好處的距離,不給自己帶來麻煩。難怪能成為瀟湘館的花魁之一,同時更是在今晚有諸多揚州官場上的人出現在此,還能作為瀟湘館的門面站在臺上主持詩會。
“那麼,就請諸位稍事片刻,先來欣賞一下瀟湘館為大家準備的歌舞,我們會為大家準備好筆墨紙硯,等一下先由朱大人公佈第一輪比試的題目哦。”綵衣在臺上微笑著說道,然後微微俯身朝臺下眾人施禮後,才如同一隻輕盈的蝴蝶般走了下去。
直到綵衣的身影完全消失在幕後,眾人才依依不捨的收回了貪婪的目光。緊接著,一曲美妙的樂曲響起,卻是陳海剛進來時看到的那群樂者,奏響了手中的樂器。
隨著音樂聲響起,一群身著青色舞服的女子走上舞臺,隨著曲調翩翩起舞。眾人也開始陸續坐回自己的席位,欣賞著臺上曼妙的舞姿,間或為接下來的比試調整心態。
與此同時,身穿一水兒栗色麻衣的下人們開始忙碌地為一眾文人才子準備好筆墨紙硯,以便接下來才子們比賽使用。
陳海坐在席位上陷入了苦思,對於那個崔長史公佈的獎勵,陳海並不在意,他真正在意的是綵衣剛才在臺上所言的三個彩頭,看來這是一次能夠接近綵衣的機會,陳海必須想辦法把握住。至於作詩嘛,只能靠剽竊自己那個世界所學的唐詩宋詞了,還好這個世界和陳海前世的那個世界不同,很多詩即使陳海抄過來也沒有人會知道。只是這裡面最為難的是,那彩頭裡綵衣是要得到榜眼才能接觸的到的,這不上不下的名次,真的不好把握,因此陳海現在是愁的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