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幾日過得還好吧?”胡岸硬著頭皮問。
蘇孟瑜被氣了個仰倒:“誠如殿下那日所言,奴家不念廉恥,雖然平白被人羞辱,但並不準備尋死覓活已證清白,反而投身到這遍地郎君的軍營裡,不知今日殿下又準備了什麼惡毒的話來教訓?”
身後安靜了許久,就聽胡岸問:“你拆了密詔?”
蘇孟瑜轉過頭看他,心想:敢情這豬頭誆我出來不是道歉,是問罪來的!
胡岸看到蘇孟瑜的反應,討好的說:“我就知道定是你看了!蘇將軍問我是否看過密詔,我可是幫你承擔了下來的。”
蘇孟瑜想:這是表功呢!
胡岸見蘇孟瑜不出聲,只得繼續討好:“蘇將軍追上我時,我根本不知道密詔的內容,但我想若我不認下,他定會怪罪你,後來我拿到密詔一看,才知瑜娘子是為我擔心呢!”
“不是我!”蘇孟瑜見不得他小人得志的模樣:“我那時進不得軍營,是託人帶給阿爹的,興許路上被人拆了吧!”
“娘子不必自謙,密詔是託白先生給蘇將軍的沒錯,但事關重大,白先生如此謹慎之人,必然不會容他人經手,可若是白先生拆的,又怎麼會讓蘇將軍看出破綻呢?”
蘇孟瑜暗罵:這是誇我還是罵我呢?這豬頭到底要怎樣?沒好氣的說:“你如此聰明還是想想怎麼保住自己的命吧!”
胡岸連忙說:“你別擔心,有母后和太子哥哥在,我自然是‘性’命無憂的,說不定還能很快封王呢!”
蘇孟瑜心裡咯噔一下:“你封王?你是說聖上……”
胡岸自知失言,擺了擺手:“如今我來了邊城,京都的煩心事不提也罷!明日我也去跟了喬將軍,到時我們一起練武如何?”
胡岸見蘇孟瑜沒有反駁,心下暗喜,正想著自己已經將功抵過成功過關了,就見蘇孟瑜突然加快腳步往軍營去了,連忙快步追上攔住她問:“我可是哪裡又得罪了你?”
蘇孟瑜心煩意‘亂’,行禮道:“天‘色’已晚,殿下今日若不想教訓,奴家就先告退了。”
“你……你……”胡岸又攔住她:“我哪裡還敢說你半句,前日是我的錯,可我今夜也陪你散步這許久,還幫你認了‘私’拆密詔的事,你就不能……”
蘇孟瑜已經想吐血了:陪我散步???!!!抬腳將他踢開,快步回營帳去了。
胡岸心中委屈,對著暗‘色’虛空喃喃道:“阿古,她又打我!”
一個黑影閃出停在胡岸身側,平靜的說:“從她的氣息可以聽出她很生氣!”
“我是想讓她消消氣的,沒想到說了那麼多,她竟更生氣了!”
“是說的太多了,該說的卻沒說。”
“哦?什麼?”
“道歉時要說對不起。”
“……”胡岸揮手讓他退下,獨自傷懷了半宿,不是不困的,而是腳痛得緊,不歇歇怎麼走得回去!
第66章 、殿下投軍2
第二日當杜淵正在奇怪同住的兵士突然搬走時,他迎來了自己“尊貴的新室友”。。訪問:。 。
“殿……殿下?”
“免禮!”
“殿下……您……您這是……”
“我也投在喬將軍麾下了,怎麼,不歡迎?”
“不不不,屬下有什麼能為殿下效勞?”
胡岸想了想,認真的看著他說:“儘量保持安靜!”
喬境安雖為先鋒將軍但他麾下還是步兵為主,騎兵是他的‘精’銳部隊,各個都是從步兵中‘精’挑細選出來的寶貝疙瘩。蘇孟瑜他們初來乍到自然是得先當好了步兵,才有可能被選為騎兵。
若問訓練步兵最重要的是什麼?此時綁著沙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