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一個嘛,也可能是軍中跟擎天嶺上馬賊有關的人。顯然,這回,他帶隊剿賊刺痛了這些人的神經了。
他來到軍中不久。就發現軍中有人跟馬賊勾連,只是軍中派系複雜,根本查不出來,如此,他才想到個剿匪的法子,想透過馬賊那邊查到一些線索,只可惜,線索是查出不少,但都不是最重要的。
只是這必然也打草驚蛇了。而今也可能是這些人的反擊。
猜想終歸是猜想,到底是哪一方布的坑趙璋也不敢肯定。。他只知道這回怕是有些麻煩了,
趙三死了。馬伕卻說是趙三帶了十匹馬走,如此,算是死無對證了。
“將軍,趙三已死,已是死無對證,小將百口莫辯,還望將軍明查,莫要叫宵小利用。”趙璋盯著秦衝,毫不眨眼的道
其實這次軍馬事件,明眼人一眼就能看出這其中有鬼。
若真是趙璋做的事情,那怎麼可能讓趙三出面。
趙三幾乎就代表著趙璋,這樣做豈不是授人以柄嗎?
只是,如今阮大將軍牢牢掌控著趙系邊軍,而京中接任恭王世子的卻是一個有著皇家血統的紈絝子弟,到得這時,趙家在軍中的威信已漸漸消亡。
趙系軍隊的一些將領也有些動搖,使不得要重新站隊。因此,於趙家有關之事,大體旁觀的多。
只是再旁觀,軍中也不該是是非不分之地,當年趙拓堂兄曾說過,一軍之中若沒有正氣,便沒了軍魂。因此,趙璋的話音也是鏗鏘有力的。
“查,本將軍自是要查清楚,只是在這之前,還請趙督監交出軍牌吧。”秦衝自然不喜趙璋的口氣,但查肯定是要查的,他同樣不希望被宵小利用,只是也不想授人以柄,畢竟馬伕人證詞將趙家兄弟牽了進去,那自是要先處理。
所謂的軍牌就代表著軍中的身份以及出入軍營的證明,交出了軍牌等於已經被軟禁在軍營當中了。
“好。”趙璋點頭。
“大哥……”一邊趙平不甘的道。
“交出來吧。”趙璋搖搖頭,明擺著是有人坑他了,如果這時候反抗,那更授人以柄了。
趙璋說著,平靜的拿出軍牌,將給了秦衝。
趙平無奈的一跺腳,同樣拿出軍牌,交了上去。
“帶下去吧。”秦衝看著趙璋和趙平一臉平靜的道。
…………
未時正,太陽卻有些陰了,風也漸大了起來,漫天的黃沙,邊城裡許多店都掩了門。
而這時,一隊百多人的商隊卻整裝起程,出了城門,踏上大漠之途。
老舊的城門口,兩個人躲在門後看著這一隊人離開。
“怎麼這個時候就出發了,狗子,你繼續盯著,我去通知刀爺。”左手一人衝著右手一人道。
這兩人正是拿了馬疤銀子盯梢趙昱王成一行的那兩個浮浪子,一個叫風大,一個叫狗子
“好,你快去吧。”狗子點頭,然後兩人同時出城,狗子直追著趙昱一行人,風大卻朝著邊城大營的方向直奔。
大營裡,刀疤臉的帳中。
老鼠剛剛從擎天嶺那邊回來。這一趟來回跑的他直喘氣。
“怎麼樣?通知好了?”刀疤問著老鼠。
“已經通知好了,老六他們現在窩在擎天峰下的胡楊林裡,最近趙家那對兄弟剿匪剿的厲害。老六他們都不敢在擎天嶺上待了,如今兩百多人全窩在胡楊林裡。”
老鼠說著。拿起桌上的茶壺猛灌了一口茶水又道:“對了,老六讓我帶了個人來了,說是你要用的。”
“人呢?”刀疤連忙問道。
“我安排在外面。”老鼠道,又說了:“老六還讓我帶話了,說他們整日窩在胡揚林裡不是個事情,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