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步消食。
回來之後,裴以恆就拉著林熙和去浴室,說要幫她搓澡。搓了沒一會兒,火就燒起來了,並且越燒越旺。
林熙和被燒得渾身虛軟,腳尖兒都打顫了,一切才停了下來。
“我一會兒要出門。大過年的,樊佑澤那傢伙孤家寡人的也可憐,我去陪他喝一杯。你一個人在家
沒事兒吧?”裴以恆將她抱到床上,一邊親她的耳朵一邊道。
林熙和眯著眼睛,懶懶地“嗯”了一聲。那樣子,彷彿只要一閉上眼睛就能沉沉睡去。“你自己帶上鑰匙。”
對於裴以恆做什麼,林熙和一向不干預。男人有男人的圈子,未必適合帶她一起參加,她也沒有那份興趣。對她而言,只要他不是出去嫖。chang偷。情就行了。
“好。”裴以恆知道她累壞了,收緊臂彎,將被子拉好。“睡吧。我等你睡著了再出門。”
林熙和睡意朦朧地看了他一眼,然後直接閉上眼睛。不到五分鐘,呼吸就已經均勻綿長起來。
裴以恆眷戀而貪婪地摟著她躺了一會兒,才無聲無息地下床,換上衣服出了門。
卡宴在夜色裡飛馳,不久後就停在了暗夜的門外。
泊車小弟上來熱情服務。
裴以恆將愛車丟給他,直接進了暗夜,熟門熟路地來到專用的包廂。推開門,樊佑澤已經在裡面喝上了。
樊佑澤斜靠在沙發裡,右手輕晃著杯子裡的液體。見裴以恆進來,他吸了吸鼻子,道:“我嗅到了濃烈的荷爾蒙味道。”
裴以恆朗聲低笑。在他斜對面的位置坐下來,整個身體放鬆地陷進沙發裡。“你這是狗鼻子吧,這都能讓你聞出來。”
“那是因為自從跟林熙和在一起之後,你隨時隨地處於發。情狀態。”
裴以恆挑高劍眉,微微傾身向前,倒了一杯酒,跟他碰了一下。“那也好過你常年跟個苦行僧似的欲。求不滿;。”
“切!”樊佑澤不客氣地發出不屑的一聲。“你最好祈禱她一輩子都不知道,否則我怕你到時候不僅吃不到,只怕連人都見不上。”
以林熙和那性子,殺了他都有可能!
166。無人知曉,他光鮮的背後有著那樣暗黑的存在
裴以恆微微挑高劍眉,低頭慢條斯理地嚐了一口酒,並未反駁樊佑澤的話。
即便他們是最好的兄弟,即便他們可以互相交付後背,可有些理念還是不一樣的,不能強求。且樊佑澤不處在他這個環境,有些事情他不會明白的。
感同身受只是一種美好的願望,若非曾經處在一模一樣的境地,是斷然不能切身體會的。就像沒事兒一擲千金的公子哥兒,永遠也不會明白怎麼會有“一分錢難倒英雄漢”的事情發生。
裴以恆身在裴家這個大漩渦裡,只要能夠讓自己在乎的人一輩子平安無恙,他願意鋌而走險!哪怕她不能理解,哪怕有可能會招致她的誤會甚至怨恨!
樊佑澤也知道他不當一回事,也不想繼續這個話題,只是丟下一句:“女人這種生物的大腦回路跟男人不一樣,要是以你的想法去揣摩,你會死得很慘。燔”
“我心裡有數。”裴以恆知道,樊佑澤跟林熙和一樣都是惜墨如金的人,他肯開口說這些,是因為真的把他當兄弟。
他這輩子有兩個兄弟,但那跟仇人沒什麼區別,所以他格外珍惜樊佑澤的這份兄弟情窠。
裴以恆端起杯子,跟樊佑澤碰了一下。“不說我。說說你吧,真的不打算找個女人暖被窩?”
“麻煩。”樊佑澤照例是那兩個字。
樊佑澤跟裴以恆一樣,也是個私生子。不過他的命運比裴以恆還要曲折些,他是個連自己的親生父親是誰都不知道的人。他的母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