統拋到九霄雲外。
就在這時,一聲輕哼竟好死不死的從阮暨岑性感的薄唇中吐出,我以為他醒過來了,心虛的趕緊閉眼裝暈。
喜羊羊,美羊羊,懶羊羊,沸羊羊……直到村長都挨個兒從我眼前跳過還尚無動靜,我才小心翼翼的再次睜眼。竟發現阮暨岑這傢伙居然就只這麼哼哼了聲便又睡了過去!
滿腔的‘熱情’被阮暨岑這麼哼哼一下給嚇得全都煙消雲散,著實提不起興趣再對他有任何非分之想,便想起身穿衣祭五臟廟去。
至時才發現自個兒擱在床邊的手正被阮暨岑的右手緊緊握住。這才想起,他阮暨岑不是右手手肘骨折了麼?人說傷筋動骨一百天,他雖傷得不重,又有大批名貴藥材保養著,但太醫不也說需要將息半月莫要動彈的麼?怎的這才幾天,這手便能活動自如了?
難不成這傢伙是在跟咱演戲嘞?騙咱的同情不說還騙咱幫他洗澡搓背,簡直就是毀咱的清譽……
提起腳便對著他的肩膀踹了過去!要不是見他這副尊容確實生得好看了些,咱這一腳得踹面門!
應著阮暨岑一聲悶哼,便直躺躺的倒地不動了!
這是什麼狀況?我不禁一陣心驚,這腳咱踹得不輕,再配上阮暨岑這身子骨……莫非……?
正在我心驚未定之餘,覓蘭聽了動靜推門而人,見狀面色咋變問道:“這,這是出什麼事兒了?”
我盯著覓蘭,指了指阮暨岑方道:“覓蘭,我,我殺人了……”
覓蘭一個箭步竄到阮暨岑身旁,探了探他的鼻息,又摸了摸他的額頭,擰起秀眉朝我嗔道:“呸,呸,呸,大吉大利!福晉說的什麼話,王爺燒得不輕,覓蘭這便去請大夫來。”
“哦,好!”我點了點頭,允了。
覓蘭看了我一眼,表情有點崩潰,遂又喚了翠兒進屋,連拖帶拽的將阮暨岑搬上了床榻,才離了‘望月軒’去請大夫。
想來咱‘望月軒’真不是個吉利的地兒,這大夫御醫的三天兩頭往裡竄。受傷的都是阮暨岑,倒黴的卻總是我!
這不,大夫正在為阮暨岑把脈就診,而咱卻是一旁被兩隻蒼蠅左右夾攻。
“福晉昨日忽然暈倒,王爺顧不得手上有傷,抱著福晉便回了‘望月軒’,請了大夫確認了福晉無大礙面色才稍有舒緩。奴婢見時辰不早,本想請王爺早些回‘福澤閣’歇下,他卻執意不肯,非得要親自照顧您不可……”覓蘭喋喋不休的‘嗡嗡’著。
“是啊,是啊,翠兒也可以作證呢。福晉暈倒之時正值王爺沐浴之際,據小順子說,王爺連身子都尚未擦,僅套了件錦衫便抱著福晉衝出了‘淨鴛池’。這麼大冷的天,王爺這身子骨怎生受得了?福晉您還……”翠兒抬起美眸看了我一眼,一副‘你怎麼還這麼沒心沒肺’的表情。
聽了覓蘭和翠兒的話,我只覺得心裡有些憋屈,她們是啥時候這麼向著阮暨岑的?老是挑他好的說,怎麼就不說說他騙咱伺候他,給他當成傭人使喚的事兒咧?
覓蘭嘆了口氣,很無奈的問我:“福晉,奴婢不知道您是真沒體會到王爺對你的好還是您不願意去接受王爺。不過,王爺為您所做的一切奴婢都全看在眼裡。”
我更納悶了,阮暨岑……對我好,我咋沒感覺到?
覓蘭以一副朽木不可雕的表情看了看我,道:“王爺要福晉陪他用膳,可桌上擺的全都是福晉最喜歡的菜色。一餐下來,福晉可見王爺吃了許多?”
經覓蘭一提,如同提壺灌頂。每每陪阮暨岑吃飯之時,他都只是稍動碗筷便不再吃了,只是在一旁面含淺笑的靜靜看著我狼吞虎嚥。
“我,我還以為是飯菜不對他的胃口……”我看了眼床榻上昏睡的阮暨岑,應道。
“福晉怕冷,被窩涼了便無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