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走了。”這女人一臉同情。
秦歌看看她突然抓住了她的領子:“你知道這是哪裡對不對?你放我出去好不好?或者,你幫我打個電話出去,我一定會報答你的。要多少錢都沒有問題。”她目光焦灼的盯在這女人的臉上。
哪知道這女人一聽這話,就好像被烙鐵突然燙了一下似的,嚇的手都收回來了。
“不,不,不,這可不行。秦小姐你可別為難我。我可不敢。我要是放你走了,先生會殺了我的。您就別難為我們這些做下人的了。”
她面上帶出恐懼的神色。秦歌絕望了,身子一軟又要倒下去,這女人眼疾手快扶住她把她扶到沙發上坐好。
“秦小姐。恕我多句嘴。其實要我說安先生也不錯。至少看的出來,他對您也蠻用心的。光是早餐就讓我們做了好幾回。而且安先生又有錢,又有能力,跟他應該不受罪……”
這女人竟然絮絮叨叨的說起了安逸辰的好處。秦歌聽的刺耳極了,煩躁的打斷她:“閉嘴。不要說了。我不會愛上那個禽獸的。”
女人努了努嘴,眼裡閃過一絲不以為然的目光,“那好吧,我不說了。您還沒吃吧。餓壞了可不好,我還是去給您弄吃的吧。哦對了,我姓金,您有什麼事可以吩咐我。安先生吩咐我要好好照顧您的。”
秦歌沒搭理她,她站了一會覺得無趣也就走了。
二十四個小時對秦歌來說,漫長的好像一個世紀一樣。當這個二十四小時過去一大半的時候,她做出了一個決定。
所以當她看到姓金的女人又給她端來吃的東西的時候,她沒像之前一樣,緊閉著嘴巴不吃也不喝。這一次,她拿起了筷子。
女人看見她終於動了筷子,喜形於色:“哎,這就好了。您看您2天都水米未進了。這什麼人都扛不住啊。快吃東西吧。先生來了看見您這樣他會高興的。”
她又開始絮絮叨叨的替安逸辰說好話。可這些話在秦歌的耳邊彷彿就是一陣輕煙,飄一下就過去了。她根本沒聽到耳朵裡去。
秦歌機械的揮動著筷子,往自己的嘴裡送東西。此刻她才覺得這二天來自己的行為真傻。絕食,抗議,有用嗎?既威脅不了安逸辰,更激發不了他的憐憫之心。這個男人的心裡,已經沒有什麼人味了。你還指望他能同情你?
心裡嘲笑著自己,手中的筷子揮舞的更加利索。她要吃東西,依她這種身體素質不吃東西不要二天她就會餓死。她死了,沐雲帆大概也活不了,他們的孩子當然也沒有好下場。唯一會高興的大概就是安逸辰。
所以她一定得活著,只有活著才有機會救沐雲帆。
“雲帆,對不起。”秦歌在心裡默唸了一句。吃進嘴裡的食物都變成了木頭渣,每一口都透著苦澀。
當她把面前的木渣全都吃完,安逸辰也進來了。
剛才那女人說的沒錯。安逸辰看見秦歌吃東西,臉上立即露出了喜色。“小歌,你終於想通了?”
他笑起來的時候已經沒有了昨日的猙獰可怕,可是在秦歌眼裡看來,這笑容裡依舊藏著殺人的刀刃。
但是現在,她剋制住了情緒,沒有放縱自己讓自己立即撲上去撕了眼前的偽君子。
她只是緩緩的放下了筷子,輕聲說了一句:“飯菜都很好。”
安逸辰鬆了一口氣,坐到她的身邊,抬手自然的搭上了秦歌的肩膀。
秦歌身子僵了一下,卻沒有甩開他的手,“逸辰,我想好了。我願意跟你在一起。不過,還是那句話,你不能讓雲帆死了。你必須把剩下來的解藥給他。他畢竟是我孩子的父親。他死了,我的寶寶就沒人照料,我也就沒辦法再跟你在一起了。”
她一口氣說完,之後看著安逸辰。安逸辰微微蹙眉,答應的倒也爽快:“這沒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