政委得到的是功勞,你得到的是惹禍精!”。步驚洲佯罵道。
“就是!步將軍,我去病房數了一下斷腳斷手的,我數學這麼好,竟然數不清楚,根本數不清楚。
您知道他是怎麼說的嗎?他說那不是斷腿,那是那些人為了趕時髦,才給雙腿打上石膏,現在流行這個!”。竹渃檸也趁機摻和一腳,損楚東恆一把。
“渃檸師姐,你這個立場有問題啊!怎麼立場都不堅定了呢!”。楚東恆強掰道。
聽了竹惹檸的楚東恆的對話,五個人卻哈哈大笑。
“國邦同志啊!這事挺大的,也算是淨化了北嶽省這塊地方了;這個報告,你們得認真琢磨、琢磨。。。”。步驚洲看著安國邦,呵呵的說道。
“老首長,這個事,就是有人把子桌酒店被人砸打這事、上報省長趙澤豐同志,澤豐同志和長河政委兩人一合計,覺得用部隊的戰士比較撈靠,然後果斷出手,戰果顯赫。。。!”。安國邦想都不用想首接回答步驚洲。
“戰天,你看!我就說國邦同志前途不止這些嘛!是不是!”。步驚洲捋著他那幾縷鬍子,嘖嘖的說道。
“那是!你步統領看人的眼光,從來就沒有偏差過,我信你!”。楚戰天也助力一把。
楚東恆心裡鬆了一口氣,澤豐叔以後工作應該得心應手了,不會有那麼多制紂了。
從這個首長對省委書記戴婁都愛搭不理來看,估計這戴婁都涼了。
在他的領導下,北嶽竟然出現這麼大件的黃、賭、毒,己涉及瀆職不說;僅是他帶領一眾常委,逼迫讓省長趙澤豐和軍區政委楚長河放這些違法亂紀之人,都涉及包庇違法份子,都夠他喝一壺的了。
“小子!趕快滾蛋去你的南光去,別在此惹禍!”。步驚洲咋咧咧的罵楚東恆,“還有,丫頭,你負責把他押到南光再回京城,外公記你大功一件!”。
“聽到了沒!是步將軍讓我押你到南光!”。竹渃檸得意洋洋的說道。卻不知道,她己經上了他外公步驚洲的套。
楚戰天他們西個對視一下,會心的笑了。
最好樂呵的,算是楚戰天,楚東恆可是他的親外孫,要是娶了步驚洲的外孫女,那可是天設、地配的婚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