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聽身後響起了敲門聲,開啟門一看,卻是魯索爾和阿列克謝兄弟,索菲亞見狀,知道這三個人肯定是來找自己和唐經閣商議晚上去北區襲擊“屠夫”伊萬場子的事情的。將他們讓進房間,幾個人開始制定晚上行動的步驟,索菲亞卻發現身邊的唐經閣好像有點兒興致缺缺,只是捧著那本黑暗聖經研究著。索菲亞見狀,對唐經閣道:“唐,你對今晚上襲擊“屠夫”伊萬賭場的計劃,還有什麼補充的嗎?”
“啊,哦,挺好的,挺好的。”唐經閣聽到索菲亞相問,眼神甚至都沒有從黑暗聖經上移開,就這樣滿口敷衍的道。
索菲亞見狀娥眉一皺,魯索爾三個人對唐經閣的這種態度也有些不滿,就在這時,唐經閣好像想到了什麼,合上黑暗聖經,轉頭對索菲亞道:“今晚你們準備去的地方,距離這裡有多遠?”
“就在離這裡不遠的那條街上,直線距離只有幾百米,不過卻要從前面步行街的拐角處再經過另外的一條大街才行,這一轉,就有幾千米遠了。”索菲亞解釋道。
“這樣,索菲亞,一般來說,凌晨五點是人這一天防備最薄弱的時間,而且那時候估計“屠夫”伊萬的賭場也應該剛剛結束一晚的營業,現金肯定都會存在賭場裡,等天亮後去存到銀行,或者給“屠夫”伊萬送去,所以這個時候才是襲擊賭場的最佳時間。其他的就我也沒什麼好補充的了,索菲亞,這裡還有沒有安靜一點兒空房間,我要去試驗一下這道符,晚上的事你們自己決定就好了。”唐經閣說完,就開始收拾起擺放在桌子上的天香符紙,水飛硃砂和狼毫硃筆,當然還有幾根香火,接著就要往門外走去。
索菲亞他們幾個聽到唐經閣的話,都是眼中一亮,不過唐經閣接下來的動作卻又讓他們幾個有些哭笑不得。魯索爾他們幾個心中不禁暗笑,這來自東方的小子還真是深諳為上者的用人之道,也對,人家堂堂留學研究生,肯為自己出出主意已經是不錯,這剩下的事情如果自己還辦不好,也枉費自己這些人在敖德薩黑暗世界中闖蕩了這麼些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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索菲亞顯然也是這個想法,看著唐經閣站起身,馬上緊跟著走過去帶著他來到三樓走廊最裡間的一個房間,這才又重新折返回來,繼續跟魯索爾幾個人完善晚上的行動計劃。
不說索菲亞他們在一起商議晚上襲擊“屠夫”伊萬的事情,卻說唐經閣在走進三樓最裡間的房間之後,發現這竟然是一間客房,不過很顯然很少有人來。走進房間之後,唐經閣首先按照古法,來到浴室之中焚香沐浴,並換過了一身乾淨的衣服,唐經閣這才取過一個精靈剔透的水晶酒杯,取了一點水飛硃砂放在其中,隨即把自己的手指伸進嘴中,閉著眼一咬牙,接著就見鮮紅的血液從唐經閣的手指不斷的滴下,滴入面前的水晶杯中,並漸漸的將水晶杯中的水飛硃砂融化。唐經閣之所以取指尖的鮮血來溶解水飛硃砂,是因為這指尖血便是心頭血,所謂“十指連心”,就是由此而來。
唐經閣眼睜睜的看著水晶杯中的精血跟水飛硃砂融合在一起,忙從手邊拿過古色古香的狼毫硃筆,在水晶杯中輕輕的沾了下,走到鋪平的天香符紙前,按照腦海中血魘符咒的畫法,埋頭揮動,不敢有一刻的懈怠。
這刻畫道符,講究的是憑藉著心頭的“一點靈光”一氣呵成,一筆到底而渾然天成,也就是所謂的物稟一氣,好在唐經閣因為所學專業,對於書法並不陌生,或者說是深諳此道。但見這一杆松木狼毫被唐經閣手臂指使著,在一方巴掌寬的安神符紙之上如筆走龍蛇,龍騰鳳舞,只一個呼吸,就把腦海中的血魘符咒展現在了符紙之上。
雖然這說起來不過是幾句話的事情,可就在這一瞬間,卻幾乎消耗了唐經閣全身的精氣神,待血魘符咒終於刻畫完成之後,只見唐經閣已經是滿頭大汗。將狼毫硃筆輕輕的放在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