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我知道你是為我好,可你這種方式讓我很難接受,要不然你再多給我幾天的時間,讓我來勸勸哈雷娜嬸嬸,行嗎?”索菲亞聽了唐經閣的話,臉上怒氣漸消,口中滿是祈求的道。
“好吧,但願你不是白費心機。”唐經閣說完一擺手,羅坦連忙招呼著幾個大鬍子導演以及那幾個身材強壯健美的男影星把東西又重新從房間內搬出去,唐經閣也跟著他們走出了這間特製的房間。
待他們全都出去之後,索菲亞走上前關上門,再次來到哈雷娜的身邊,看著她皓潔的手腕被魯索爾搞來的精鋼手銬勒的一道道紫青色,忙從懷中取出手帕要上前去幫她包紮,卻被哈雷娜一把打掉,口中也呵斥道:“索菲亞,你少在這假惺惺的,你們把我綁來,又演了這麼一齣戲,無非就是覬覦我手中掌握的家族產業。哼,告訴你,這是做夢,我是不會上當的,有什麼手段你就儘管使出來吧。”
“哈雷娜嬸嬸,我想你也已經猜到唐的身份了,如果你執意要這樣,把他惹惱了,再想出什麼陰損的招數,我也勸阻不了他。再說了,約瑟夫雖然是我叔叔,可他這些年來的所作所為你也都看在眼裡,他對你如何你也是心知肚明,你捫心自問,約瑟夫叔叔是不是個合格的族長?又是不是個合格的丈夫?算了,我也無需多說,你還是自己好好考慮一下吧。”索菲亞本身並不是個能說會道的女人,對於面前這個油鹽不進,又跟自己情同姐妹的打不得又罵不得的“嬸嬸”,她也是毫無辦法,意興索然之下只能嘆息一聲,轉身出了門,只把個哈雷娜獨自留在空蕩蕩的房間中。
距離約瑟夫城堡的那場大火已經過去了整整一週的時間,在這一週的時間裡敖德薩的白天雖然一切如平常一樣,可市民的夜生活卻顯得比以前平淡了許多,就是原本在夜晚人流如織的市中心步行街也是難有幾個人影,這一切都是因為約瑟夫家族和“屠夫”伊萬這兩大黑社會巨頭之間的打鬥引起的。
約瑟夫家族居住十幾年的城堡幾乎被完全焚燬,家族的老弱病殘也被殺戮一空,一時間元氣大傷。而“屠夫”伊萬這邊也不好受,積攢了十幾年的鉅額財富被劫掠一空,情人和僅有的幾個子女被殺,讓“屠夫”伊萬再次成為孑然一身的單身漢。這些都讓伊萬猶如心頭被人生生的割掉了一塊血肉般的疼,可最讓“屠夫”伊萬接受不了的還是敖德薩議院議長契科夫的死,如果說鉅額財富丟了還能再賺,漂亮老婆死了還可以再娶,孩子死了還可以趁著年輕再生的話,可背後的靠山倒了,就不是那麼簡單了。不過“屠夫”伊萬的心中還存有一點僥倖,他以為可以趁著約瑟夫闖下這個彌天大禍的時機,藉助契科夫的家族和他背後的敖德薩軍方的勢力把約瑟夫家族連根拔起,在他想來,約瑟夫家族闖出如此大的禍患,肯定是死無葬身之地了。
可讓“屠夫”伊萬大跌眼鏡的是,在第二天召開的敖德薩議院緊急會議上,只是選舉契科夫的族弟古瑟夫成為臨時的議院議長,對於前任議長契科夫的死,卻是隻字不提,就是平時跟自己比較親近的幾個議員也對這件事三緘其口,甚至表現出了疏遠“屠夫”伊萬的作態,這讓“屠夫”伊萬百思不得其解。不過,好在“屠夫”伊萬如今也搭上了吸血鬼家族棘秘魑族,雖然棘秘魑族在敖德薩的勢力不算強大,但維持眼前的局面還是做得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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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較約瑟夫與“屠夫”伊萬之間如火如荼的打鬥不同,唐經閣和索菲亞這幾天的小日子過的卻是舒坦的緊,唐經閣一面招呼著羅坦和魯索爾幾個趁著約瑟夫與“屠夫”伊萬他們打鬥激烈的時候,時不時的抽冷子打悶棍,不斷的充實著自己的勢力,一面趁機剿滅了市中心的幾個小勢力。就這麼短短几天的時間,唐經閣手下所掌握的場子已經有十幾家之多,其中有酒吧,有賭場,有夜總會,甚至有遊樂場,遊戲機廳,當然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