姿勢可真夠要命的。
小風手忙腳亂地想要掙脫李君韜的手臂,這皇上可真夠皮厚,青天白日的居然就動手動腳地抱著自己這麼個大男人,還曖曖昧昧地舔著自己的耳垂說話,聲音又這麼色情,如果他不是皇帝,小風的拳頭早就招呼到他的臉上。
小風到底是來自女王制的加拿大,知道皇權是至高而無上的,才沒做出毆打皇帝的事情來,不過心裡已經很不爽了。他咬著牙說:“皇上,拜託你把手放開好嗎?”
李君韜的手臂收得更緊了,幾乎把小風半壓倒在床上。這隻小豹子真是可愛,從來沒有人敢這樣咬牙切齒地跟他說話─至少在他當上皇帝之後還沒有人。
唯唯諾諾、戰戰兢兢的奴才相見得多了,像小風這樣敢於平視他,甚至於敢對挑釁他的,李君韜還是頭一回見到,而且這樣的小風有著別樣的風采。
李君韜開始的時候並沒有把小風當成歡愛的物件。因為,小風跟他從前抱過的男孩都不同;那些男孩大都在十四、五歲,雌雄難辨的年齡,比女孩子也沒有什麼分別。
其中冰玉公子算是不同的,他學過兩年功夫,舞得幾套劍法,卻也是剛陽中帶著嫵媚之氣。那個時代對男寵的要求是女子般的纖巧,眉目如畫,面板要白嫩,身材要纖細,舉手投足要弱柳扶風。而小風的漂亮是十足的剛陽野性,乾脆,不做作,就像一隻小豹子。他的身材夠高,完美的比例,面板是一種麥色,緊緻而極富彈性,不似女子那般柔軟。第一次見面的時候李君韜大概就已經被吸引,只是他自己不知道。自從上次看到他動感十足的“舞蹈”,這男孩神采飛揚的模樣就牢牢嵌進了他的腦海,他一直幻想著,把那具充滿野性魅力的身體壓倒在身下會是怎樣的銷魂。小風已經在掰皇帝的“龍爪”了,心裡琢磨著如果這無賴還不放手,他就真要動手了─不知道敲昏皇上算不算犯法,在加拿大時時候,好像沒聽說過有人敢毆打英國女王。不過人家女王陛下多端莊,哪像他身上扒著的這位,我說他真是皇上嗎?
“據說蕭無極中了化血魔劍,是你救了他,是真的嗎?”皇帝突然壓低了聲音在小風的耳邊問。
“放開我就告訴你!”
李君韜的手不但沒放開,反而又緊了緊,小風被夾得幾乎喘不上氣來,虛軟地靠進他的懷裡,李君韜才滿意地接著問:“告訴我你還救過別的什麼人嗎?”
“沒有了。”
“真的沒了?”舔舔小風的耳垂。
“真的沒了。”小風使勁扭頭躲著。
“那你的師父是什麼人?有沒有其它師兄弟?”
“沒有。”
“沒有?那你的醫術是跟誰學的?”
“我大學畢業行不行?”
“別說我聽不明白的話!”李君韜手臂再次夾緊。
“皇上好興致。”隨著這句不陰不陽的話,冰玉公子輕步踱了進來。李君韜身體僵了一下,緩緩放開小風。小風得了自由,馬上從床上跳下來,充滿敵意地看著那不要臉的皇上。
“冰兒怎麼來了?”那無恥的皇上居然像什麼都沒發生一樣,氣定神閒地跟冰玉公子拉起家常來了。
“原來我來錯了,打擾了皇上的興致,冰玉真該死。”冰玉公子說這話的時候,臉上掛著嘲諷的笑。李君韜笑了,走過去攬住冰玉公子的腰,道:“我只不過想來看看他的病是不是全好了,你知道,他是涼王送來的人,出了事朕不好跟這個弟弟交代。
“好了,朕也該回御書房批摺子去了,冰兒你還有什麼事嗎?”
“冰玉陪皇上閱摺子。”冰玉公子狠狠瞪了小風一眼跟著皇帝走了。兩人終於離開了,小風一屁股坐回到床上,長長地出了口氣。誰知氣才出了一半,天機子的腦袋從窗戶外探了進來,小聲問:“他們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