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往的工作,牛小姐顯然更喜歡安靜地帶著彭佳在藝術館裡參觀她們工作室歷年來的成就。
彭佳其實也不是一個喜歡說話的人,尤其是牛小姐天然的氣場便是一種淡泊的無形壓力,彭佳其實更喜歡在牛小姐的帶領下,靜靜地參觀著館展的一切。在一些特別的作品下面,牛小姐會有意識地停下腳步,讓彭佳慢慢欣賞……
慢慢地,彭佳發現,自已和牛小姐,似乎有一種特別的韻律和節奏在她們之間形成。
因為她們的氣場都是來源於靈魂深處的高貴,那種至情至性、至純至真,都有一顆執著的赤子之心,都有一個不媚俗而堅持自我的心……
最重要的,她們一樣,都是透過自已的才華和能力,為自已創造一個自由的空間和人生!
牛小姐似乎也感覺到了這一點,她似乎也很享受這樣的感覺,放慢了自已行進中的某此節奏,與彭佳的欣賞和細細品味進行磨合和交融。
這樣的人,就算當不成閨蜜,做一個偶爾問候的朋友也是不錯的。
也許雙方都有這樣的心思,牛小姐和彭佳一樣,都是慢熱的人,但是這一次,牛小姐卻採取了主動:
“這是我的名片,如果有到紐約的話,可以找我做導遊。”
“謝謝。”彭佳接過牛小姐精緻的名片,也遞上了自已的,“你們不長駐這裡嗎?”
在彭佳的想法裡,既然在中海建立了工作室,應該是有長居於此的打算。
“近期還會回紐約,畢竟那裡的工作室成立得比較久,很多業務都開展得很好。但是最近幾年,華夏整體發展的勢頭很好,所以我們在這裡建立工作室,是為了搶灘這裡的市場,到時候,就是兩地飛行了。當然,有時候也會回灣灣,如果你有到那裡旅遊的話,也可以打下面這個電話,那是我在灣灣的手機。”
牛小姐還真是坦誠和直白。不過,據說有一次牛小姐那當總統的父親在還未入閣以前,曾經因為下屬的一個受賄案牽涉到自已,丟了官職,十分喪氣。但是牛小姐卻是安慰他:這在古代是要殺頭的。一句話就讓未來的牛總統十分安慰。
還有一次,牛總統已經是總統了,生病住院,當時牛小姐和家裡人去醫院看望父親,親了一下病榻中的父親,被記者將此拍照並登於次日的報紙上,被全灣灣的人贊她有孝心。但是牛小姐卻十分生氣地自已爆料道:那是媒體記者要我去親父親的,不是我主動的。怎麼能做這種虛假的報道呢?從此牛小姐對媒體人便十分抗拒。
還好彭佳這時候不知道牛小姐的這節往事,所以坦然地將自已的名片遞給了牛小姐。
不過,這時候牛小姐對彭佳已經有了某種根深蒂固的好感,看到彭佳居然是一個主持人,只是眉毛一挑,並未再說什麼。
“我長居田港,其實田港和你的老家並不遠,如果有機會去田港,請一定通知我。”彭佳道。
牛小姐微微一笑,頷首表示承情。
就在參觀快結束的時候,彭佳調成震動的手機抖個不停,她拿起手機一看,是樸厚的經紀人鄭文康,於是便按下了接聽鍵:
“你好,彭小姐是吧?”鄭文康依然是那麼斯文有禮。
“是我。你好鄭先生。”
電話裡一時靜了一下。彭佳心想,是自已要來邀請樸厚夫妻的,還是自已主動一些吧,吊鄭文康的胃口也吊夠了。
“鄭先生,我昨天說的事,您考慮得怎麼樣了?”彭佳於是問。
“呵呵,有了一些想法,具體還請彭小姐到我們工作室來談,不知道彭小姐方便不方便?”
“沒問題,什麼時候過去?”
“今天下午三點鐘,可以嗎?”鄭文康道。
“可以啊,下午正好有空。”彭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