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祺聽得沈立冬這番話,橫了橫眉峰。「冬兒妹妹莫非是看不起小爺我?!這餓著一頓二頓的,對於我們這些武將來說算得了什麼,戰場之上打起仗來,三天吃不上一頓飯也是可能的。照你這般說,小爺弱到餓一頓就握不住兵器,上不了戰場,打不了仗了?」
「不是,不是,小哥哥,你誤會冬兒的意思,冬兒剛才說得太快了。冬兒說得是冬兒自個兒,免得沒力氣,等會暈倒在馬背上,給小哥哥帶來麻煩可就不好了。」沈立冬笑著,像哄小孩一樣哄著唐元祺。
唐元祺沒好氣地說了一句。「你知道你太弱了就行。」唐元祺說完這話,拿出隨身的匕首還有火摺子,扔給了沈立冬。
「拿著防身用,萬一有什麼事情,馬上喊小爺一聲,小爺馬上就跑過來。」唐元祺扔給了沈立冬匕首跟火摺子後,他自個兒又起身去密林方向走去。
沈立冬忙站了起來。
「小哥哥,你這回又想去幹嘛?」
「當然是撿些柴禾回來,要不的話,這些獵物怎麼吃?」唐元祺的臉色依然不怎麼好看,沈立冬聽了,只好拿起匕首,沒說什麼。
唐元祺這會兒去密林撿柴禾去了,沈立冬看著扔在那裡的野雞野兔,又看了看手中的匕首,乾脆就提著野雞野兔,拿著匕首去了河邊。
她這習慣了動手術,對著獵物動起刀子來,自然是遊刃有餘,乾脆利落。很快,她就收拾乾淨了野雞野兔,還用河水將野雞野兔給洗乾淨了。
只是她沒想到,她這一走開,等到唐元祺回來的時候,看到沈立冬不在那裡,只有一個火摺子靜靜地躺在那裡之時,唐元祺是何等得急躁。
他扔下了手中的柴禾,不敢高聲喊叫沈立冬的名字,只是快速地跑到這邊,又跑到那邊,急切地找尋沈立冬的身影。
直到他在河邊看到沈立冬正喜盈盈地雙手提著野雞野兔朝原路走著的時候,唐元祺那顆快要停止跳動的心,這會兒總算是落回了原處。
那沈立冬走著走著,這一抬頭就看到了唐元祺站在她前頭,那臉色黑沉得,可真夠嚇人的。沈立冬的心,微微一顫。
這是怎麼了?那個小霸王,還從來沒有露出過那樣可怕的表情來。
只是等到她再多看一眼的時候,發現小霸王的眼神又恢復正常了,剛才的嗜血,凌厲好像瞬間消失了。
明明,明明剛才她看到他跑著的時候,那一身煞氣,濃重得很,幾乎是一種致命的危險氣息,浮動在他的四周。
但是這會兒,他眉宇之間的戾氣消散了,一點兒都看不到了,只是面無表情,臉色不怎麼好看而已。
見到她的時候,劈手就奪過了她手中的野雞野兔。
「讓你呆在原處,你怎麼偏偏就記不住呢,下次你再敢這樣,小爺還真的就不帶你回府了,就讓你今晚住在荒郊野外好了。」唐元祺氣呼呼地提著野雞野兔在前頭先走著,那甩臂的力度差點就將手中的獵物給甩了出去。
沈立冬見了,微微驚詫。
那小子,究竟又發生什麼事情了,這會兒怎麼一回來就變得這般暴躁了,難道是在密林之中出現了什麼狀況不成?
沈立冬這邊猜想著,前頭的唐元祺回頭,面色不愉地看著沈立冬。「還愣在那兒幹什麼,還不趕緊跟上來。」唐元祺暗惱著,嘴角微動,嘀咕了一句。真是氣死小爺了,擔心這擔心那的,敢情人家壓根都沒領情,他這究竟是為了誰才這般停下快馬的,還給她準備吃喝,就怕她熬不住,等會折騰壞了身子骨,她倒好,沒心沒肺的,讓她呆在原地還到處亂走,害得小爺到處找人,硬生生地捏出了一把冷汗來。
這小爺我還從來沒這麼憋屈過,打仗的時候都沒這會兒費勁過,真是氣死他了。不開竅的小丫頭!
唐元祺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