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寶貝。既然這酒葫蘆沒有濟公活佛那酒葫蘆的逆天功能,沈立冬也就沒了好奇之心。
那了無大師看得出來沈立冬這湊過腦袋來,盯著他那酒葫蘆,分明是在好奇他這個酒葫蘆是否是個稀罕之物,這會兒見他問了,她倒是口上轉得快。
只是這當回,了無大師也沒有心思去點破沈立冬的敷衍之詞,他只是端著酒葫蘆,靜靜地喝著酒,一口又一口,他喝得很慢,很慢,細細地品著,眉目之間呈現出一幅祥和之態,就好像這個晚上,他這麼大半夜得跑來沈立冬這裡,就是為了喝上這麼一口白酒而已。
而沈立冬呢,本等著了無大師開口說事呢,她也好早點推拒了完事,只是沒想到了無大師這麼一番舉動,倒讓她看得一頭霧水,有些摸不清楚他的真正來意了。
難道他真的就是為了來討口酒喝的?
這不像啊,不像。
沈立冬納悶地搖搖頭,怎麼都覺得這了無大師來此是有目的的。
只是他若不開口,她主動開口的話就顯得局勢被動了。然若是她不主動開口的話,難道就這樣跟了無大師大眼瞪小眼地坐到天亮嗎?
她可沒有了無大師這種坐禪的動力啊,何況這小身板她眼皮開始打架了,她已經控制不住地哈欠連天了,那身上每一塊骨頭都在叫囂著該睡覺了,該去她那個暖暖的舒適的被窩了。
於是在這樣的局勢裡頭,沈立冬無奈地開了口。
「大師,你來這兒不會就是為了跟我這樣一直坐到天亮的吧?」沈立冬的聲音悶悶的。「大師,我老實跟你說好了,你要跟我說的事,無論是什麼事情,我都只能說聲抱歉了,實在是有心無力,無能為力,還望大師另請高明。」
「小施主,你誤會了。貧憎來此真的只是順路上門來討碗酒喝的,別無他事,小施主多想了。」了無大師紋風不動,可是沈立冬就是覺得樹欲靜而風不止啊。
「大師,現在天色很晚了,冬兒想要睡覺了,大師你不能移步啊?」沈立冬再次打了一個哈欠,乾脆下逐客令了。
「也是,小施主是該安歇了,貧僧就此告辭。」了無大師還真的就站起來,就這麼施施然地開始走了,離開了。
有這麼好說話嗎?難道真的是她多疑多慮了,了無大師就是來喝酒的?!
沈立冬盯著了無大師飛上屋頂,盯著那一閃而逝的白衣,覺得她此時是不是產生幻覺了?狠狠地捏了捏兩邊的臉頰。
疼!很疼!
有疼痛的感覺,那就表示她不是在做夢,剛才了無大師真的來過了,且喝過酒之後就離開了,一點都沒有猶豫。
沈立冬這一刻忽然覺得她的臉蛋開始發燙,紅紅的,一直紅到了耳根處。
這一次,她好像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好丟臉哦,真的好丟臉,沈立冬將被子死死地矇住了小腦袋瓜子。
然沈立冬的這種羞愧感覺維持不到第二天的晚上,因為什麼?因為了無大師又這樣在大半夜裡,輕飄飄地來到了她的竹荷院。
「小施主,順路經過此地,可否討杯酒喝?」
這個神棍,虧她內疚了一整天,敢情在這兒挖陷阱等著她往下跳呢,他這樣跟她玩心術,那她就偏偏不如他的意,哼——
到最後,看誰能抗得過誰。
懷抱這樣的決心,沈立冬對著了無大師自然是天天笑眯眯的,天天晚上像是知道了他要來似的,拿出好酒好菜招待著。
了無大師不提起什麼事,沈立冬自然樂得裝糊塗,二人就這樣各壞心思,大眼瞪小眼地就這樣過了好幾天。
等到最後,還是了無大師主動開了口。
「小施主,清涼寺現在上下三百口,包括貧僧在內,若是小施主不答應的話,明天小施主就來清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