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清楚這件事情。
展眼間冬去春來,又是一年過去了。
豐臣徹透過四處布信,偶爾做些匪亂之事,漸漸地隱藏在皇城附近的兵力已經達到了四千,其中有一次得到了一個大兵團,乃是和日暮長川家族一樣昔日遭受了滅族之痛的族人。
當此時,日暮長川也深知自己沒有練兵之才,便只能讓豐臣徹管理一切事宜,豐臣徹也是勵精圖治,日日練兵不休,尤其是這些掩藏在青山密林中的兵士們特別擅長於潛伏在山中各處,對敵人起一擊。
這年秋天,南方大亂。訊息傳到山上來的時候,豐臣徹看著那蕭瑟的秋風,手握著一把鐵劍,心中一喜,道:“至今日,我們大功可成了!”
至此,三個月的作戰計劃便開始了。
豐臣徹將四千五百兵將劃分為兩部分,兩千名作野戰埋伏各處,另外兩千五百名作攻城戰,擾亂皇城護衛軍,並且在各個皇城的出口處,以及外延四公里之內的關隘上都設定了探子,以瞭解敵人的動向。
那一日,天高雲蒼茫,整個鮮夷島上,深冬季節到了,而那兩千攻城人馬於夜間奇襲,火燒城門!更有巨木一陣衝撞,那些在寒風中躲在城樓上的皇城守衛頓時大吃一驚,還沒等他們反應過來,已經被烤成木炭的城門轟然一聲就被砸倒了,而後坍塌在地,渾然成灰。當是時,千軍大振,轟然入城,沿路已經不在乎手中之刀,見人就砍。豐臣徹早就下了命令,此行屠城而戰,所有本來軍士都穿上寒光鐵衣,凡不是我等軍服,盡皆砍殺,要用極端的方式去消滅一切在城中的反抗之力!!
這樣的命令既然已經下達,那些兵士自然遵從,於是三刻過去,豐臣徹的大軍已經佔領了外城,內城之中便只有傳說中的親皇五百衛士了。
此時城內城外,威嚴肅穆,但見城內滿城盡是黃金甲,而城外只見寒光照鐵衣,風蕭蕭兮,風蕭蕭兮,此時在風中都是一片沉重的肅殺之意。
豐臣徹身體中仙元石在身,說起話來聲如金鐘,一聲大喝:“天兵降臨,爾等已弱,還不束手?”
這聲音一陣激盪,足足傳了三里之外!那皇城中自然有人聽到,但此時的皇帝河潮西田卻似乎並不在意,而更可能是因為,周圍的鐘磬之聲似乎遠遠大於豐臣徹的聲音,此時在這皇宮內院之中,震盪都是歌舞昇平。河潮西田看著身邊坐著的驕人兒那副愁眉不展的樣子,心中倒似乎多了些憐惜,而後道:“我的美人兒,你來我宮中已經一年多了,從未見你笑過,卻不知到底是為何?可知我賞你的東西也並不少,就連你的父親,我都賜了一個官,你可要知道,在這個世上,我賜人冥官的事情可是從未曾見過!”
美人不語,臉龐盡是哀慼之象,一雙眼睛猶如枯燈盯著那些舞動的人影,不一言。
河潮西田討了個沒趣,卻並不惱,而後轉眼看著那些跳著舞的女子,自己則是輕輕啜飲著酒水,不一會兒,忽然便有內侍跌跌撞撞闖進宮殿中來,大聲喊道:“皇上,不好啦,不好啦!”
河潮西田一聽此話,臉上微微有了些怒意,道:“什麼不好了,難道是平南將軍打了敗仗麼?”
內侍撲通一聲跪倒在地,道:“並非如此啊,這是大事情……我們皇城被一群亂賊給包圍了……”
“什麼!誰這麼大的膽子!”河潮西田一聽此話,赫然站起,道:“難道這個鮮夷島還有別人也敢挑戰我的權威麼?”河潮西田此時的盛怒全然就在那張臉上,頓覺心魄一陣壓抑,喝道:“來者是何人?”
那內侍道:“來者是仗著長川家的旗號,而且為那個人此時正飛身在天,叫囂著呢!”
“飛身在天?難道那人就是日暮長川!”河潮西田此話一出口,頓時坐在他一邊的那個美人面上一片驚駭之色。
河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