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不料這逐魔九珠陣也算是一個大的魔法禁制,甫一發作,竟然惹來了一個奇人!”
“什麼人?”
“昊天白川!”
“昊天白川?”織田信子全然沒有聽說這樣的一個人,只能是怔怔地看著濡女,濡女道:“你自然不認識這個人,而且就算是在神州修仙界,或者是希羅魔國,真正知道昊天白川的又有誰呢?”
織田信子看著濡女的表情,那眼中的無法查之的神秘讓她對那昊天白川也產生了興趣,乃道:“依你所講,那昊天白川竟然會在蠻荒島上出現,則必然跟那些邪魔之事有關,你既然說很多人無法識得那人,則那個人必然是相當神秘吧!”
濡女點頭道:“他是一個妖師!”
“妖師?”織田信子今日所知,已然多出了許多自己本不明瞭的事情,乃問道:“妖師是什麼?”
濡女道:“妖師這個名字,本也是昊天白川對我說的,其實在這個世上,無論人間還是修仙界,全然都是沒有這個稱呼的,這個稱呼只是他自己取的名字而已!他曾說過,世間之人皆希望成仙,卻不知道尚有成妖之道!我便是輔佐有熱誠之人,令其成妖!”
織田信子一聽這話,腦海中早浮現出在那鮮夷島之上流傳的各色惡毒妖類燒殺之景,乃道:“成妖若是有了道路,那這個人間不是一場大亂麼?那個人為何卻要做妖師?”
濡女冷聲道:“這是他所想的,我怎知道……”話到此處,天色已經白亮了。濡女道:“今日便到此處,現在我解了你的困厄,你便去照看這個日暮長川,我倒是要看看,他第一個說愛的究竟是你,還是我!”濡女說到此後,走到織田信子身邊,隨手拂動之間,但見青光淡淡籠罩著織田信子,織田信子口中輕輕一咳,緩緩站起來,在那礁石後的沙灘上,日暮長川漸漸醒了。
織田信子剛剛走到日暮長川的身邊,還沒有說話,那日暮長川卻是乍然而起,接著一把扼住織田信子的手,道:“你怎地不叫醒我?現在是什麼時候呢!”
織田信子遭這一嚇,卻愣神許久,而後道:“現在不就是巳時,還有一個時辰便是午時了!”
日暮長川猛聽得這話,當即懊惱地一拍自己的頭,道:“哎,我怎麼睡到現在才行!”
織田信子看著日暮長川的樣子,說道:“有什麼不妥的麼,長川君?”
日暮長川臉上多是哀痛之色,道:“信子,你卻不知道,我們修仙之人講的就是按時刻運氣調息,此功卻不可有一日荒廢,若有一日,則之後多要數天才能讓體內氣息作和諧之態……我們現在本就沒多少時間,我再這般荒廢下去,日後要出這個島,只怕還需要更長的日子了!”日暮長川的焦急幾乎溢於言表。
織田信子抬頭看看這個海中孤島,看著海風吹著日暮長川那單薄的身體,心中忽而一轉,卻是不經意地說道:“我們留在這裡,你和我,不好麼?”
日暮長川本是急躁之中,卻並沒聽見織田信子的話,只是忽而轉頭對著織田信子道:“真是我不好,這裡本就只有我一個人照顧你,若是不能早將你帶出去,那當日救你反而倒像是害了你,你看現今這個島上,雖然倒是有些樹木,卻多是荒木,你如此柔弱,我倒是怕把你的身子拖垮了!”
織田信子一聽這話,雖然知道日暮長川只是自覺心中有愧,並非有太多非分之想,但織田信子自己卻覺得心中好似吃了蜜糖一般的甜美,臉上帶著笑,輕聲安慰道:“不打緊,我在那黑蛤蟆的島上已經獨自面對了很多事情,現今有你在我身邊,我難道連這一點苦都吃不了麼?”
日暮長川看著織田信子那白皙的面色,柔弱的表情,心中只是微微有了些釋然,而後道:“這幾日我加緊練習法術,待我身體中的那些禁錮被打破之後,便帶你離開這個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