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執子之手”他做的?長笑呆住。忽然覺得一切巧合的讓人想哭!
真是緣分——要不是這“月老”她也不會落在梅卿卿體內,要不是佔用了梅卿卿的身體,她又怎會遇到這“月老”?
二四
又隨口扯了兩句話,那“月老”已是不耐,身影一晃,一條青色的藤蔓捲住她就向龍卓然甩去。
或許衝力過猛,她一被甩上他的背,他便像承受不了一般,趔趄一下撲倒在地。
“嘿嘿,小子,要不是你前兩關太過悽慘,這最後一關其實不是啥問題。”
“月老”飄了過來,居高臨下的怪笑著。
龍卓然兩手抓樹,奮力站起,指甲在班駁的樹幹上劃過,留下了暗紅的痕跡。“再來。”他啞著嗓子說。
“真有毅力。”不知讚美還是諷刺,但月老明顯的文雅許多,他一手抓住長笑,輕輕的將她放在那弓起還有些顫抖的背上,就在這時,龍卓然忽然反身,也不顧長笑還在“月老”之手,當胸便是一掌。
“月老”嘿嘿冷笑兩下,抓著手中的人就擋了過去,誰料,變故在這刻發生,他手中本該僵硬的身體忽然趁勢向前一滑,便脫離了他的掌控,同時,空無一物的手卻來不及撤回來擋那以至胸口的掌風,只得快速往後飄。
但,已經遲了,龍卓然的掌狠狠的拍向他的心口。
雷霆一擊,龍卓然拼了全身的內力,月老蹬蹬的倒退了數十步方才站住。
“小子,你會解老夫的穴道?”月老用手背抹下嘴角的血跡,沉聲問,“這個還用問?在出城門時我不是已經解過一次?”龍卓然一反剛才奄奄一息的樣子,閒適的站在一邊,俊朗的臉上掛著微微的諷意,“您老那套手法早不是什麼秘密,只有你還真當天下無敵!”他輕笑著說,即使全身破爛不堪,亦優雅自如。
“你以為憑你們兩個會是老夫的對手?”月老怪笑著飛了過來,右手一甩,那條綠色的藤蔓向長笑飛過去,同時,瘦骨嶙峋的左手抓向龍卓然。
長笑不敢硬接,只得閃身向側堪堪避過,而龍卓然不閃不避輕輕鬆鬆迎上去,右臂格住“月老”的左手,左拳化鉤,直取“月老”雙目。
“月老”不敢大意,急忙撇下長笑,專心應付眼前這小子。
兩個人在空中短兵相接不下百招,“月老”越打越心驚,雖然自己先前受了一掌元氣大傷,可這龍卓然明明外傷內傷都挺嚴重,怎麼比前些天在京城中交手時更厲害?難道他前幾天的表現是故意引他大意的?而且這兩天受的傷都是假象?
“月老”越想越心神不定,最後,兩人又硬碰一掌雙雙向後滑了三四米後,他突然出聲,“等等——”
聞言,龍卓然定在遠處,他含笑有禮問道,“前輩還有何指教?”
“我問你,你第一次跟我交手的時候是不是未盡全力?”狠狠喘息幾聲,“月老”問。
“沒錯,一交手,我便發現,前輩武功高我太多,即使盡全力亦不能勝,不若裝作很弱的樣子,降低你的戒心,好伺機襲之。”他微微笑,坦然的敘述著自己的偷襲計劃。
月老氣倒退一步,“這麼說你現在有必勝的把握了?”
“十拿九穩。”龍卓然皺起眉頭,略一思索又說,“不過若前輩百毒不浸,就另當別論。”
“百毒不浸?這麼說,小子你對我下毒了?”月老表面上裝作淡然,心裡卻大吃一驚,暗地裡急忙運氣檢查。“什麼時候的事?”
“前輩可還記得,在出城門前,我曾經試圖引起騷亂,然後跟你對了一掌後便被擒住的事?”龍卓然低垂著眉眼,淡淡笑,“我把毒藥抹在手掌,趁對掌之際傳與你,只是這毒屬慢性,約莫三四日才會發作,初始心肺右側疼,掌成淡青色,若不逼毒,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