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面,不住地翻起濤天巨浪。一群海鷗見此情景,不禁遠遠地飛走了,深怕被大船咬上那麼一口。在它們看來,那隻大船已不再是大船了,而成了一個會亂咬人的瘋子了。
華子站在大船後面,此時,不知為什麼,竟搖響了柴油機了,對著那頭鯊魚,全力以赴地衝過去了。
桅杆□□了鯊魚張開著的大口中了,桅杆也被不知彈到什麼地方去了,大船顛簸了一會兒,便又穩定下來了。
華子開起大船,朝著自己那個小島開去,不久,便到達了小島上了。她們下了大船,站在一片溫暖的陽光中,相互擁抱著,不住地輕輕地哭泣起來了。
風不知從什麼地方刮來了,不住地把遠處近處的花兒的香味刮過來了,拂在華子的鼻子上使其不住地笑起來了。
她們走進了那個小石屋,關上門,邊看著門外不住地射下來的陽光,邊坐在寶石桌子上喝著茶。茶香漸漸地驅散了她們身上的疲倦,花風從一扇開著的小窗徐徐吹進來,拂在她們的頭髮上,輕輕地把上面的風塵拂去了,使她們感到格外清爽。
喝了一會兒茶,她們本來想睡一覺,卻怎麼也無法入睡,便依舊走出門外,站在一片溫暖的陽光之中,感受著海風不住地刮在臉上的那種美麗。
她們靜靜地坐在大船邊,望著遠處不住地跳著舞的海浪,想起夜裡與那頭鯊戰鬥的情景,便又深深地擁抱在一起了。她們什麼也沒有說,什麼也沒有做,只是那麼望著遠方,聽著不知從什麼地方飄來的一聲汽笛聲。
夕陽漸漸地沉進了西山,血一樣的霞光灑下來了,灑在美姑的頭髮上,使之看起來更美麗了。華子什麼也不說地撲到美姑的懷裡,脫去了自己的衣服,也把美姑的衣服脫得精光,雙雙睡倒在海灘上,不住地抖動起身子來了。
坐了一會兒,她們便又沿著海岸不住地走起來了,走到那隻大船邊,對著那些金子不住地笑了一陣子,便開始搬運金子了。
金子在淡淡月光下不斷地散發出柔和的光來了,在這光中,華子的臉上洋溢著笑容了,這笑容在不遠處一株樹上的花的映襯下,更加美麗了。
她們把那些金子搬到自己那個石屋裡的時候,見時辰不早了,便走到海邊,在溫暖而乾淨的海水裡洗了個澡,便又走進了石屋,雙雙睡下了。
華子睡不著,見月色不錯,便悄悄地走出了石屋,沿著小小的石板路不住地走著,不知要走到什麼地方去。他走到海邊,坐在一塊巨大的青石上,望著遠方,看海浪不住地嘯叫著,似乎在向誰訴說著什麼。
小島上的小樹正開著花,花兒不住地散佈著香味出來,隨風不住地飄蕩著,或飄到雲朵上,或落到泥土裡。
華子沿著那個小小的海島不住地走著,踩著乾淨的砂子,沐浴著夾雜著花兒的香味的小小的風,不禁輕輕地哼起小曲來了。
不過,走到一個長著一大片樹林的地方的時候,不知為什麼,他看見一個人影鑽進了那片樹林去了,消逝得無影無蹤,似隨風逝去的一片小小的樹葉。
華子不禁害怕起來了,在這麼個地方,怎麼還會容許有別人呢,這對他來說多麼不安全啊。不,他得找到那個人,而後,想辦法將其從這個小小的海島上趕出去。
華子走進了那片樹林,發現並沒人,不禁疑惑起來了,不會是鬼吧?念及此,他漸漸地害怕起來了,心想,還是離開這個地方吧,不然,哪天死掉了還不知道呢。不過,他又不甘心就此離開這個地方,便依舊不住地找尋著那個黑影,想找到其人,再想辦法把他搞死,這樣一來,那麼,這個小島才能只屬於自己啊。
在那座樹林裡轉悠了半天,華子發現什麼也沒有,除了不少墳墓以及墳墓邊不住地在風中旋舞的紙片子。不知為什麼,看著這些紙片子,華子心裡相當淒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