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再高階的煙也有菸絲味,你騙誰啊。”我嫌棄地推他。
他卻趁勢緊緊抱住我的腰,臉埋進我的脖頸:“莫珈,別動,讓我抱你一會嘛。”
他的聲音悶悶的,帶著點撒嬌的鼻音,我安靜下來。
他用唇細細啜吻著我的脖頸。因為出來的急,我只在睡衣外面套了件開襟毛衫,我的領口幾乎敞開著,此時倒方便了他。
他慢慢吻到我的鎖骨上,我的呼吸也急促起來。車裡的氣氛曖昧極了。
他的唇漸漸上移,終於我們的唇纏綿地吻在一起。
悱惻迷離,難捨難分,我感覺得到他的激動,他用力吸吻著我,就象是要將我吞進肚裡。
我快呼吸不上來了!
最後到底還是我理智些,硬是用雙手推開了他的臉。
“傻瓜,你還想不想呼吸了!”我嬌嗔的呵斥著。
“怎麼辦,怎麼辦哪?”他看著我的眼睛茫然無措地喃喃低語,那模樣好象個迷了路的孩子,柔軟的髮絲垂在俊朗精緻的臉龐上,明亮的眼睛被車外的燈光照的水瑩瑩的,紅潤的嘴唇微張著,說不出來的可愛。
“什麼怎麼辦,你都不說,我怎麼知道怎麼辦。”我微笑著捧著他的臉,輕柔地說,就象哄一個受到驚嚇的孩子。
我知道他遇上了難事,可只有他說出來,我才能幫他不是嗎!
“我想你,我想你啊,莫珈!”他那樣熱切地看著我,我卻心微微一沉,還是不肯說麼。
“好了,我知道你想我,我也很想你,我們以後可以常見面啊。快開學了,你打算什麼時候走,和我們一起走嗎?”
“我……當然和你一起走,你等著我,我們一起去學校!”
“嗯。我已經和田露約好後天就是18號走,你要是能走就打電話通知我。那我先上去了,你也早點回家休息吧。”真的沒心和他多說了,明知道他遇到很傷神的難事,可他偏瞞著你,寧可自己一個人痛苦鬱悶,何況我有種直覺,這事應該和我有點關係。
“別走好嗎?再陪我呆會兒。”他拉著我的手軟軟地求著我,我真不忍心拒絕,可是到底還是狠下心來:“過兩天不就又見面了嘛,別那麼戀戀不捨的樣子。我必須上去了,太晚了,爸媽會說我的。”安慰性地吻了他一下,我推開車門下了車。
站在車窗前,看著坐在車裡的他,依然保持著拉我的姿勢,眼睛卻沒有看我,只盯著他的手出神。
我有點擔心,喊了他一聲:“喂,玄澈。你到底怎麼了?”
他象是被驚醒了,抬頭衝我一笑:“我沒事兒。後天你等我電話,我們還是坐我家的車去學校。”笑容釋然而輕鬆,似乎是終於做了什麼決定。
“好的。你也回去休息吧,路上開車慢點,注意安全。到家給我打個電話。”
“嗯,那我走了,拜……”
我點頭,看著他掉轉車頭,駛了出去,直到遠的看不見車的影子了,才上了樓。
怕打擾爸媽休息,我靜靜地守在電話前,一聽到鈴音,立刻迅速接聽。
“喂,玄澈嗎?”
“是我,我到家了。你睡吧,晚安,做個好夢。”
“你也是,晚安。”掛了電話,長出一口氣。他今晚精神狀態不太好,我還真擔心他出事兒,前世為家人操心慣了,總是有點神經質,即使重生了這毛病還是很難改變。
也許是我多慮了,二月十八日,玄澈接我和田露出發。路上他依然對田露冷淡傲慢,一切如常,似乎那晚他的憂鬱和掙扎都是幻影。
加入學生會
宿舍姐妹團聚的第一件事,自然是分享各家帶來的美味。
老大一邊吃著,一邊嘴裡卻感慨地說:“這人長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