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愛好者,還有那些教育部門規定的必讀,其他不知名作家的作品就算印出來,也會無人問津,一輩子堆積在了各大書店的角落。
文學發展,演變到最後就變成了戲劇化的悲劇。而那些日以繼日購物轉出來的思想,終究會為書籍的贈品,以及更漂亮的營銷手段而退避三舍。
溫繞在出版社開的第一場會,感悟良多。
6點出頭大家依次下班。向峰通常是最後一個,全靜靜倒數第二,這兩人把其他同事全都送走,當天的收尾工作輪換檢查一遍,確定沒問題,下樓見溫繞還沒走,說:“這兩天不太忙,你按時下班就行,不用等。”
話是這麼說,但老闆不走,實習生第一天哪有提前跑路的?
溫繞藉口先把手上這一章節翻譯完,算是學校裡的一個假期作業。等向峰和全靜靜都離開,他忙活了20來分鐘,才伸個懶腰關掉電腦,拿了包往外走。
這棟樓按時下班的並不多,出版社工資不高,但能準時下班這一點比很多公司強多了。
溫繞從兜裡掏出新手機,剛開始還用不習慣,總覺得從小屏換大屏有很多不捨得。
斷舍離三樣,他分不清哪個會讓人被困更多。開啟訊息群,先看到劉雪娜他們幾個出發的訊息,往下拖了幾條,他發現朱瑞依舊保持沉默,所有留學生都在議論飛往東南亞的航班上有一種格外奇怪的香味,只有她像是泡沫,始終一句話不說,也不參與任何討論,好像說了只會自找難堪。
資訊跳出來,溫繞看電梯停在三層,估計還有一段時間,這就點開語音,放在耳邊聽。
是一個語種系的學長,因為成績太好,家世顯赫,去年做了交換生,剛好上個月回來,想到溫繞一起做過一個學分專案,正好他現在要在國內創業正是缺人的時候,就發資訊邀請溫繞讓參加他生派,說從教授那裡知道他現在進了燕京報社實習,專門過來接他,已經到樓下了。
學校裡的這些個應酬溫繞其實不大喜歡,在他印象里人應該去結交有用的人們,要麼能幫他往上爬,要麼能給他介紹資源。而像學長這樣曾經一起合作,但現在沒什麼必要再過多牽扯的,他真心不想浪費時間。
本來想找個理由推脫,從電梯出去沒來及找後門,學長開著一輛紅色的法拉利在玻璃轉門前衝他鳴笛:“溫繞,快點下來啊,等你呢!”
“……”
你不如拿個大喇叭吆喝。
頭皮硬的發麻,溫繞不想引人耳目,深吸一口氣,朝人過去。
老吳買水回來,見燕賀昌盯著外頭一輛紅色跑車,還以為他是對那車感興趣:“燕——”
剛叫一個燕字,發覺不對。那跑車上下來一個男孩,瞧年紀也就二十六七左右,他對面站著的卻是兩人在大雨裡等了一下午的溫繞。人家此刻還淺淺笑著,一點沒發覺燕賀昌車在對面,真是鐵了心要踩老虎爪子。
“燕部,這……”老吳剛要說話,燕賀昌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