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瑞點頭,哭的淚眼朦朧:“我知道,謝謝您救我回來。我肯定不會多說的,那地方真的很嚇人,進去之後生不如死,我都沒想過自己還能回來,他們聽說您在那邊才把我放出去,如果不是因為這個,恐怕我和其他人下場一樣,也是遭受毒打,然後被活埋……”
“這些資訊提交給相關部門,在外面儘量不要說。”燕賀昌單手插袋,看著朱瑞,“學校這邊後續會找你談話,你知道怎麼說?”
“我知道。”朱瑞死裡逃生,此刻看著溫繞,猜測兩人關係不一般,她能回來也是因為溫繞跟燕賀昌這層隱秘的交集,對他充滿感激,“謝謝你,你救了我。”
“別說了。”溫繞不想聽這些,“你先回宿舍吧,好好休息,能回國就是最好的結果,下次……”
算了。有什麼身份在這裡談下次不下次。後面的話結束,溫繞送朱瑞離開男宿舍樓,迅速踩著風回。
舍友今天不在,他一路返回自己的房間,開啟門,然後迅速合上,反鎖,一併跑到窗前拉上窗簾。
周圍掩護布控好,溫繞墊腳抱住燕賀昌,主動解開他的西裝釦子,小狗一樣開心:“我幫您脫衣服,您辛苦了,您真厲害。”
燕賀昌在書桌前看他寫的外語,這會被溫繞手忙腳亂伺候又覺得好笑。
低頭看人,說:“我不熱,脫我外套幹什麼?你這個小朋友目的不純。”
“純。”怎麼不純,溫繞看他的眼神裡有崇拜,有高興,還有滿滿當當的興奮,“您熱,大晚上穿這麼多幹什麼?一點都不隨便,待會就熱了,還是直接脫了吧,脫了涼快呢。”
他把燕賀昌脫下來的西服拿衣撐弄好,掛在自己的床頭。
燕賀昌的西周上總是有一絲香水混著菸絲的氣味,很好聞,也很性感,他肩膀很寬,因此相關的西裝剪裁都會比普通人的衣服要更筆挺一些,就算只是掛在那裡依舊那麼高大帥氣,似乎還透著一點讓人迷醉的光輝。
趁著溫繞對他的西裝發愣,燕賀昌隨意在床邊坐下。
枕頭旁有一本列夫托爾斯泰的文集,他隨手翻了兩頁見上面全是拿泰文做的標註,不禁笑起來,“這麼好學,分析詩詞歌賦還要用自己的專業?”
溫繞轉過頭來,怔了一怔,紅著臉去拉燕賀昌的手:“不要,不要坐。”
燕賀昌反握住他的手,笑道:“小氣鬼,坐一坐你的床也不讓?我身上又不髒,這些都是新換的衣服,沒有國際灰塵跟著一起沾回來。”
“你可以坐我的床,但你坐的不是我的床。”溫繞順手合起來燕賀昌看的那份列夫托爾斯泰文集,“這個也不是我的,是曲林學長老婆的……天啦,你怎麼像個笨蛋一樣的,也不看看封面右下角的名字貼。”
燕賀昌聞聲,拿起那本書重新一看,倒是疑惑:“你的泰文名字不是星星嗎?d-a-o,這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