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錢包重新裝進褲兜,拉起早苗的手,“幹就幹!”我也不管早苗大聲喊痛,拉著她直奔最近的一家情人旅館。
進屋以後,我立刻就動手扯她的衣服,釦子噼裡啪啦地掉了,乳罩也扯壞了。
“等等,先衝個澡……”
不等她把話說完,我就用嘴唇緊緊塞住了她的嘴巴。我用雙手抱著她的頭,把她推到在床上,輕咬她的嘴唇,吸吮她的舌頭。
我把她的裙子掀起來,把連褲絲襪和內褲一起扯下。我聽見了絲襪被扯破的聲音。
用舌頭舔,用手指摸,用牙齒咬,用嘴巴吸,我瘋了似的愛撫早苗那豐滿的裸體。
早苗突然清醒地說:“時間快到了,延長是要加收費用的,你想延長嗎?”
“操你媽的!”我用拳頭狠狠地捶打著席夢思床。為什麼我不能勃起?
19
我離開早苗以後去了白金臺的健身俱樂部。
舉80公斤重的槓鈴還嫌不夠分量,先後增加到82公斤,後來又增加到85公斤。練完槓鈴練啞鈴,練完啞鈴蹬健身腳踏車。受傷以來第一次這麼大運動量地鍛鍊,很快就累得氣喘吁吁,肌肉痠疼。
我把自己的身體折磨得幾乎沒有半點力氣,還是不能把櫻從大腦裡排除。回家以後早早鑽進被窩,可是躺下一個多小時,翻了不知道多少次身,就是睡不著。
我索性放棄睡覺的念頭,掏出手機查出存在裡邊的麻宮櫻的手機號碼,但不按發信鍵,就那樣放在榻榻米上,過一會兒拿起來看看,再放下。反覆多次之後,終於按下了發信鍵,但不等接通就結束通話,這樣也是反覆多次。
最後,我總算下決心等到電話接通,但我在櫻的手機號碼前加上了184,這樣的話櫻的手機上不能顯示我的手機號碼。
“喂!”是櫻的聲音。
我屏住呼吸。
“喂?”
我豎起耳朵聽著,那邊沒有男人的聲音。
“喂?哪位啊?”
我不回答,把電話結束通話了。
數分鐘之後,我又撥通了一次。
“喂!”還是櫻的聲音。
我屏住呼吸。
“喂?”
我豎起耳朵聽著,那邊還是沒有男人的聲音。
反覆多次以後,櫻不再接電話了。
我這是怎麼啦?成了跟蹤狂了嗎?
對!我成了跟蹤狂!等我醒過味兒來的時候,已經站在了櫻住的太子堂附近的小山莊公寓前邊。一層有4戶人家,二層也是4戶人家。櫻就住在一層從右邊數第二戶。
這時候的時間是晚上8點,櫻的房間裡沒亮著燈。
我躲在一棵電線杆子後邊,點上一支菸抽了起來。這裡離大街很遠,來往車輛和行人都很少。
8點半,我到附近的便利店買了兩包香菸回來,櫻的房間裡還是沒亮燈。
我又撥通了她的手機。
“喂!”是櫻的聲音。
我結束通話電話,看了看櫻的房間,依然黑著燈。
9點了,櫻的房間沒有任何變化。我終於忍不住走進公寓,來到櫻的房間門前。門上用圖釘釘著一張紙,紙上寫著“麻宮”兩個字。我把耳朵貼在門板上聽,聽不到任何動靜。
我攥緊拳頭,閉上眼睛,做了一次深呼吸以後,睜開眼睛用拳頭敲起門來。一次,兩次,三次……沒有反應。抓住門把轉了轉,門是鎖著的。我在信箱裡,電錶上,煤氣表後邊,花盆下邊,到處找起來。我知道有人習慣於把鑰匙放在這些地方。
我這是在幹什麼呀?連我自己都弄不明白。儘管不明白,卻無法控制自己的身體,好像身體自己要去確認某件事情似的。
我繞到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