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天不遂人願,在霍剛入伍的第四年,東陽國國君開始了暗中練兵,攻打元國的計劃。他不幸被選中,被帶到秘密的營地進行訓練。在不分晝夜的殘酷訓練中,霍剛不知道過了多久,或許幾個月,或許幾年。期間他數次企圖逃跑,都以失敗告終。在一次次的責罰拷打中,霍剛終於放棄了,他認清了現實,自己根本就不可能逃出去,可他仍是不甘心,不甘心再也見不到百里譽雅。
能去元國的方法只有一個,就是成為將領,東陽國君遲早要向元國發兵的,那時只要自己的官位足夠大,便能請纓為先鋒,便能踏上那片土地了。
抱著這樣的信念,霍剛再也不逃跑了,取而代之的是拼命的練習,付出了比他人多數倍的艱辛,終於在短短十年內,成為了東陽國的一品大將軍。
作者有話要說:
☆、霍將軍(下)
東陽國國君終於決定攻打元國,同時他也很清楚兩國兵力的差距,便先派兵暗中挑撥,激化元國武林與朝廷的矛盾,企圖坐收漁利。霍剛自動請纓,願親自帶兵,一探虎穴。到達元國後,他一面按計劃派人暗殺朝廷命官並留下武林幫派的偽線索,另一方面更是到處找尋百里譽雅的下落。他倒不是貪心的想與百里譽雅再續前緣,畢竟十幾年過去了,物是人非,霍剛沒有想過他能等著自己,只是單純的想見一見那個人,看一看他過得好不好,也算了卻了自己的一樁心願,給自己這些年的努力拼搏一個交待。
日思夜盼,終於打探到了百里譽雅的下落,興沖沖的去見他,可等著霍剛的卻是一座冰冷的墓碑。上面描紅的刻字,是他的名字,一筆一劃,彷彿是一下下可在自己的心上。所謂痛徹心扉,是因為還不夠痛,痛到極致的時候,是沒有感覺的,感覺不到痛,感覺不到心的位置,整個胸膛像是被掏空了一般,涼颼颼的,透著寒意,沒有任何感覺,彷彿那顆心已經不屬於自己。
百里譽雅的墓碑旁,還有一個矮一些的墓碑,百里族的長老告訴霍剛,那是百里譽雅的孩子,百里譽雅與他的孩子。
從長老的口中得知,百里一族的聖童是可以生產的,那個孩子,就是百里譽雅為霍剛生下的。其實早在他們分別前,百里譽雅就已經知道自己有了孩子,所以才試探的問了霍剛想不想要個孩子,可惜霍剛只是以為他在說笑。對此百里譽雅並不生氣,對於那時的他們來說,五年一晃就過去了,他們還很年輕,還有大把的時間可以在一起。百里譽雅並不心急讓霍剛知道孩子的存在,甚至想著五年後他來百里族找自己,孩子就是自己送給霍剛最好的見面禮,就算他一時間不能接受,來日方長,他總能慢慢接受的。
可是誰知道,這一別,竟成了永別。
百里譽雅為他和霍剛的孩子取名為霍英傑。在英傑五歲的時候,他幾乎每天都要待他去谷口出的河畔待一會兒,他總對孩子說:“父親可能今天就會回來呢。”
這樣一等就是大半年,百里譽雅也由最初的期待與興奮漸漸變得不安。霍英傑也漸漸不再對那個素未謀面的父親抱有期待。但是每一天,百里譽雅依舊會堅持著站在河邊,指著河對岸對年幼的英傑說:“英傑,你看那邊,父親可能今天就會回來呢。”
在一個雨後的清晨,百里譽雅同往常一樣帶著年幼的霍英傑來到河邊,痴痴地望著那條通向谷外的路,小英傑自己在河邊玩著,一不小心踏上滿是苔蘚的石頭,滑到了河中。水流湍急,百里譽雅根本來不及將他救起,眨眼的功夫,孩子已被水流淹沒。沒了蹤影。雖然百里譽雅利用族長的權利,命令全族的人到河水下游尋找,卻依舊是一無所獲,這個孩子就像從人間蒸發了一般。從那以後,百里譽雅的身體便一日不如一日,再也不每天去河邊等候霍剛,有時竟會神情恍惚的問長老:“我是不是從來就沒有過孩子,霍大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