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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光望著前方,她深吸口氣,讓自己愈發表現的從容,儘管後脊背還在冒冷汗。
“所以,有本王帶著他,他才不會有事。”看一眼洛麟,“本王先走一步,你們隨後跟上。”說話間,拉緊韁繩,用力夾緊馬肚子,大喝一聲,“駕”
駿馬如同離弦的箭,直奔向前。
看他們離去,洛麟和洛勳毫不示弱的上了馬,先後跟上去。
奔跑了一會兒,威王看到顧月彤把頭埋在自己懷裡,一手捂著臉,閉著眼不敢看的樣子,禁不住問,“你在害怕嗎?”
顧月彤不想說話,因為駿馬越是跑得快,這初春的寒風就越是無孔不入,她就像沒穿衣服一般,感到徹骨的冷,唯有他的胸膛還有些許的暖意傳遞到她身上,給她一份溫暖。
所以她只能貼著他,像是抓住救命稻草一般,雙手緊緊抓著他的肩,臉和身體緊緊的貼著他的前胸。
他忍不住發笑,感覺自己像是一顆爬滿藤蔓的大樹,不由抱住她,嘴上不滿的問:“真有那麼冷嗎?”她縮得似是一隻刺蝟,渾身緊繃。
顧月彤睜開眼,瞄了他一眼,心裡暗怪他明知故問,想張口說話,才發現自己的牙齒在打顫,“冷…就快就快冷死我了。”
他嘴角上揚,一抹淡淡的笑容如陽光一般燦爛開來,“那一會兒去了靜安寺,我帶你去泡溫泉。”
“泡…泡溫泉!”聽到這,她懵了,兩眼睜得豆大。
嘴硬
心裡暗暗叫苦,泡…泡溫泉,他是在跟自己開玩笑吧!他要帶自己去泡溫泉?
哈,若真是這樣,她的女兒身不就完全暴露了嗎?他想幹什麼,想揭穿她,還是另有意圖…
想到這,她心頭一凜,萬不能讓他得逞了。
他的懷裡好溫暖哦…  ;
可是!
為了不讓他有那樣的想法,她立馬鬆開手,迎著寒風,微眯著眼,堅決不讓自己感到寒冷,按耐住想要到他懷裡取暖的衝動。  ;
“我不冷啊,一點都不冷。”說著話,她不由“哈秋”打了個冷顫,有鼻涕不自禁的流出來,她抬手要去擦的時候,威王先她一步,用黑色的絲絹輕輕給她擦去,饒有興趣的盯著她的臉,“要嘴硬也不該挑這個時候。”
明明冷的不行了。
一把搶過他手裡的絲絹,顧月彤自己擦了擦,小聲嘀咕:我嘴硬關他什麼事啊!
這傢伙什麼時候想過別人的感受了,切,殺了那麼多人,他才是殺人魔王才是。虧得她背黑鍋背了這麼長時間。
“哈秋”她發誓她不是有意打噴嚏的,而是忍不住,但打完後,她愣住了,因為威王霸道的伸手把她的頭按在他胸口,又用手抓住她的手,不停的揉著,且還時不時的用臉蹭她的臉,摩擦生熱。
那感覺…天吶,她居然會感到一點點的受寵若驚。
閉上眼,聽著他的心怦怦跳動,腦海裡不由呈現出那日午後,他們飲茶聊天的情形。
如果沒有發生後來的事情,她想她現在會感到幸福的。
“駕”威王一邊如此呵護著她,一邊夾緊馬肚子,揮舞韁繩,使得馬兒拼了命一樣往前疾奔。
既然有人願意跟她一份溫暖,她自是巴不得,打著膽子抱住他的腰,他不介意其他的,只在乎此刻的寒風別把她給風化了。
距離
威王察覺她的舉動,沒動聲色,任憑她抱著,低頭時,瞧著她咧開嘴角,暗暗偷笑。
他突然覺得自己一下子強大了起來,因為他可以被人所需要,“早知道你這麼怕冷,剛剛本王應該帶一件披風的。”
顧月彤有點笑不出來了,分不清他話裡到底隱藏著哪些意思。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