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她好像想歪了,以為威王會急著要自己給他生孩子,已達到以後兒孫滿堂的目的。
想想,她羞死了。
“怎麼了?”見她臉色紅得像朝霞,威王故作關切的問。
她眸光閃爍,極力掩飾,“沒沒怎麼啊。”
“真的沒怎麼?”威王將信將疑,不由覺得她此刻好可愛,儼然像個羞澀的新娘子。
她猛地抬起頭來,說得斬釘截鐵,“真的沒怎麼。”  ;
威王一勾唇角,將她從鞦韆上抱起來,笑的詭秘,“我知道你剛剛在想些什麼。”
骨碌碌的轉動眼珠子,顧月彤才不信他真的知道她剛剛想什麼去了。
那麼淫穢的思緒,她不該有的,所以他也不該知道。
“我剛剛有想什麼嘛…沒有吧。”她乾笑著,仍在掩飾。
“傻瓜。”威王寵溺的說著,將她放下來,把她的手攥在手心,鄭重其事的道:“等何韻的事情過去,我們就成親好嗎?”
“嗯。”顧月彤點頭。
“把一切都交給我來做,你好好調養身體,我可不希望,我將來的新娘子是個弱不禁風的病秧子。”
想到這些天的晚上,她總是會咳嗽,第二天早上,臉色蒼白的樣子,他感覺好心疼,也好害怕。
害怕失去。  ;
“我會的。”
忽然抬手撫著額頭,她感覺頭好暈,突地眼前一黑就倒在了他懷中,他大驚,忙不迭的大叫,“月彤,月彤,月彤…”
洛嵐和洛勳聞訊趕來,“王爺。”  ;
“馬上回王府。”威王凜然說著,抱起顧月彤就往前院奔走。
回來了
一應人快馬加鞭的回到王府,威王儼然是決定要面對金陽城中一切的流言蜚語,說他指使顧月彤去殺何韻也好,說他圖謀不軌也好,反正此刻對他而言,沒有什麼比起顧月彤還要來的重要。
抱著顧月彤直奔臥房,叫了洛嵐去密室將鬼醫請來。
吩咐洛勳嚴守房門,以阻止閒雜人等進來打擾。
剎那間,屋子裡只剩下威王和顧月彤。
坐在床沿,他緊拉顧月彤的手,望著她蒼白的臉孔,心中暗暗祈禱她千萬別有事,一定不要有事。
她才答應要跟他一起過一輩子的。
一直相信一定是近日來的風餐露宿讓她身體一日不如一日的。
心中自責的同時,心疼極了,“月彤,月彤…”輕聲喚著,他心急如焚。
不時抬頭瞅幾眼房門口,期待的眸子滿是急切。
看到一頭白髮的鬼醫走進視線的一刻,他忙站起身,走過去迎接,“鬼醫,請你務必治好月彤的病。”
鬼醫瞥一眼床上的人,臉色凝重的點頭,匆匆走過去。
隨他進來的還有一個人,就是尚琪。
明媚的陽光下,尚琪的面容已然完全恢復,沒了錦衣華服的裝飾,依舊清秀美麗,看到躺在床上的顧月彤,她吃了一驚的奔過去,口中疾呼,“妹子,月彤妹子…”
拉起她微涼的手,尚琪詫異極了,做夢也沒想到,她自己好了,顧月彤卻又病倒了。
“月彤,月彤…我是姐姐啊,我是姐姐啊,你醒過來看看我好不好?”
見鬼醫全神貫注的替她把脈,尚琪拉住顧月彤的手不說話了,因為她相信鬼醫一定可以治好她的。
威王擔憂的注視著鬼醫的面容,唯恐他皺眉搖頭。
“王爺,洛麟回來了。”
身旁洛嵐快步過來稟報,瞟一眼顧月彤,眼中藏有一絲的猶豫,威王見狀,先一步走出房門,在走廊站定時,回頭看洛嵐,“想說什麼就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