仇炎與仇焰互看一眼,也跟著沈如濃向石牢的方向跑去。
沒有仇陽的命令,仇炎與仇焰只能站在外面的大門口處,並不能走入石牢之內,連那道連線著大門口的小道都無法走進去,那兩個只聽令於仇陽的黑衣男人就像兩座大山一樣,高高地屹立在大門口的左右兩邊。
因為那兩個黑衣男人是仇陽那五十名守衛,仇炎與仇焰即使是地獄王國的少主,也無法讓他們給一點面子,通融地放兩人入內。
兄弟倆人對視一眼,兩人都發現對方的眼裡有著對兄長仇陽的不滿,尤其是仇炎,那不滿的眼神差點變成了怨恨。他是地獄王國黑勢力的統領者,不同於仇焰只掛著少主的名份。在地獄王國裡,除了仇陽之外,他仇炎就是最高領導人,但是此時他也受制於兄長,不能也不敢踏進石牢半步。
如果他就是地獄王國的王,那該有多好呀1
這個念頭忽然在仇炎的腦裡閃過。
仇炎的眼裡閃過了寒光,他其實是無意王位的,他覺得接手黑勢力都是順從父意,但是此時他卻真真切切地希望自己就是地獄王國的最高領導者,那樣的話他就可以把她擁進了懷裡,也不會傷害她。
他不說愛,但是他非常明白自己對她的在意已經是愛了。
他也很意外,不知道是從什麼時候開始在意她的,是從他第二次對她的探尋開始嗎?其實他也不知道她到底有什麼值得他去愛,可是他就是像自己的弟弟一樣,一頭扎進那道千絲萬縷的情網去了。
他不想讓自己的弟弟親近她,也不希望兄長傷害她,可是……
仇焰定定地看著仇炎,沒有錯過他的手握成了拳。
是他的錯吧,如果他不叫二哥用心去感受她的不同,二哥又怎麼會對她改變看法?二哥是沒有說什麼,可是二哥的所作所為已經明明白白地宣佈了對她的愛意。
她是他的!
仇焰心裡的擔心卻提上了心頭,她還會是他的嗎?
兄弟就是兄弟,憎恨一個女人一致,愛上一個女人也一致。可是憎恨與愛不同,一個人可以被很多人同時憎恨著,一個人雖然也可以同時被很多人愛著,但是結果卻相反。憎恨同一個人的時候,他們可以齊心協力報復。愛上同一個人時,他們卻會成為對手,爭個你死我活,結果仍會是傷感的。
不知道她是否還好?
仇焰俊臉上毫不隱瞞他對水星月的擔心,他恨不得變成一隻蒼蠅,立即飛進石牢裡看個究竟。
沈如濃為什麼還不出來?
這個疑問同時閃過兄弟倆人的腦海。
第五十章
“沈小姐,請別為難屬下了。”忽然守在石牢外面的兩個黑衣男人苦著臉,對冷著絕色臉孔的沈如濃說道。
仇炎與仇焰才發現沈如濃把水星月抱了出來,但是那兩個黑衣男人不讓沈如濃把水星月帶出石牢的大門口,伸出大手正阻礙著沈如濃踏出石牢大門呢。
仇炎與仇焰還發現一向以溫柔見稱的沈如濃此時就像大哥一樣的冷漠,絕色的臉上有著他們從來沒有見過的漠然!
被沈如濃抱住的水星月動了動,卻是發出痛苦的聲音。
顧不得好奇沈如濃怎麼力氣大到可以輕易地抱起水星月,仇炎與仇焰急急上前,焦急地齊聲開口詢問:“如沈,她怎樣了?”
沈如濃絕色的臉上閃過極怒,她冷冷地道:“仇陽再次讓她受傷的手指雪上加霜了,流了很多的血,而且她還受了一點內傷,現在發著高燒,她的手指不知道還有沒有救。”時間過了那麼久,不知道被仇陽狠命地踩到差點斷掉的手指還有沒有救。
仇焰看到沈如濃懷裡的人兒,臉上毫無血色可言,白得就像一張白紙似的。他頓覺得心如刀絞。她是他想捧在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