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深的理由想也想的出來。
中年人顫抖著疼的幾乎快流下淚來,紅著雙眼搖頭道:“我不知道,爸,我真的不知道。”
齊墨頓時唰的站起來,冷聲道:“別以為我答應不動你們,就可以任由你為所欲為,你不說,很好,我等的就是你不說,紅鷹,全部殺了,我齊墨沒有找不出來的人。”邊說邊抬步就要往外走。
紅鷹頓時應聲道:“是,一個不留。”邊說邊緩緩的抬起手來。
老人頓時快速的衝了上去,一把抓住中年人的脖子怒聲道:“快說,曲微到底在什麼地方?你到底想做什麼?”
中年人也被齊墨這幾句話嚇著了,睜大雙眼道:“爸,不怕,他答應妹子了的,不能動我們曲家,他不敢,他不……敢。”在齊墨冰冷的注視下,聲音越來越小,也越來越信心不足。
齊墨一聲冷哼,嘴角緩緩勾勒出一絲殘忍的笑容道:“你給了我很好的機會,你們應該知道,我這輩子最想的,就是把這裡夷為平地,要你們曲家一個不留,斷子絕孫。”
跟著齊墨走了一步的璃心,聽著這幾句對話,算是明白了,原來齊墨答應過應該是他的母親,不對曲家對手,所以才會這麼多年,不管憎恨和厭惡到什麼程度,始終沒有對曲家動手,而曲家人顯然也知道,所以沒有人來招惹齊家,要不是今天曲微失蹤,怕兩家會永遠井水不犯河水。
耳裡聽著齊墨冰冷殘酷的話,感覺到齊墨那充滿刻骨血腥的憎恨,璃心突然覺得齊墨也許並不是那麼血腥的人,因為一句話,一個承諾,而壓抑自己這麼多年,對齊墨這樣性格和權勢的人來說,真的不知道該說什麼才好,原來這就是齊墨的信用,整個軍火世界通行的絕對信用,答應就會做到,不管代價是什麼,這也應該是他做人的根本,矛盾卻是鐵的定律。
“快說,你快說曲微到底在什麼地方,你想死不要帶著我們一起死,想要這曲家的全部財富,你也要有命享受才行,快說,你快說。”那站在門外的兩男一女,此時也顧不上那麼多了,瘋狂的衝進來,不斷的踢打那已經被齊墨嚇住的中年人。
齊墨一點停留的意思都沒有,大步朝大廳外走去,所有人都知道,齊墨只要走出了這個大門,那麼屠殺就開始了,齊家這麼大的黑道勢力,雖然曲家也是白道豪門,但是絕對沒有勢力跟齊墨較勁,所以大廳中的幾個人都瘋狂的攻擊那中年人。
璃心跟在齊墨的身後,鄙視的看了一眼地上的幾個人,是兄弟吧,剛才他們的話她聽的清楚,不就是財產和位置嘛,為了得到一切,都計算自己的家人,真是可悲的家族,錢和權利就那麼重要?
雖然不知道一天只顧著盜墓的曲微,為什麼被這現任的臨時的當家做為敵人,不過齊墨應該早就想到了吧,璃心看了眼齊墨的背影,這個人都在權利中爬起來的,所以瞭解了很清楚。
“在埃及,在埃及,是在一座金字塔那邊失去了蹤跡,具體的我不知道,我也是剛有了訊息,我沒想殺他,我沒想殺他。”齊墨一步跨出門去,另一條腿還在門內,那眾人進攻的物件頓時叫了出來,璃心回頭看了一眼,黑壓壓的槍口已經全部指向了他們,難怪會說出來,畢竟還是自己的命重要啊。
“最好不要讓我逮到第二次。”齊墨冷酷的扔下一句話,當頭就朝外走去,所有拔出槍對準大廳中的手下,訓練有素的跟在齊墨身後,一切靜寂無聲和絕對的服從。
老人看著齊墨消失在門口,看了眼大廳中委頓在地的四人,緊緊皺了皺眉頭,沉聲道:“你們想怎麼爭是你們的事情,要想坐上我這個位置,那就拿實力來說話,以後別去招惹他,他,你們惹不起。”說罷,無聲的長嘆一聲,轉身就走了出去,只是那握著柺杖的身形,比來的時候好像一瞬間老了幾歲似的,再也沒有那挺直的腰桿。